管统跟在袁谭身后,把脸侧到一旁,并不去看从里间迎出来的袁旭。
“长兄!”向袁谭行了一礼,袁旭说道:“小弟正筹算明日前去求见……”
涓滴不包涵面,袁旭劈脸说道:“鄙谚云,远行是香的,留在身边是臭的。父亲对长兄早有不喜之意,强行留在邺城便可恪守底子?”
此时的袁家恰是如日中天,包含曹操在内的天下群雄,底子不被袁绍看在眼中。
兄弟二人在外间说着话,躺在里间的公孙莺儿渐渐展开眼睛。
添了几块新奇柴炭,袁旭翻开被子边角,看了看躺在铺盖中的公孙莺儿。
能够说出这些,可见袁旭对家中之事并不是完整没有上心!
并未前去寻觅袁谭,他径直回了住处!
“你倒是睡的安稳,我却只能再要副铺盖!”嘴里嘀咕着,袁旭向屋外喊道:“来人,帮某取副铺盖!”
月儿爬上半中天,袁绍有了七八分醉意,酒宴才终究散了。
只是现在说这些,另有些太早。
眉头虽是舒展,怒意却垂垂减退。
酒宴之上也是没有舞娘、歌姬。
“明眼人都能看出某去了青州,显甫便可在邺城只手遮天!”眉毛横挑袁谭抬高声音说道:“显歆如此,莫说还是为某考虑!”
“显歆!”才出正门,袁旭就听到身后传来号召。
守门兵士见他返来,为他掌了灯。
袁尚与袁旭说话,袁熙陪在一旁,好似有甚么苦衷。
袁旭生母张夫人,在袁绍小妾中排行第二,算上刘夫人,袁熙、袁尚理应唤她一声三娘。
官渡之战发作,与此也并不是毫无关联!
吃了药,公孙莺儿已是安稳了很多。
说到最后,袁旭心底暗自唏嘘。
“攻破易京,显歆乃是头功,却让某得了!”袁谭起家朝袁旭拱了拱手说道:“今后为兄必会赔偿!”
来势汹汹,只为向袁旭讨个说法。
仨人落座,袁旭说道:“小弟这便让人送些茶水……”
“早知长兄会为此事来寻小弟!”
“当然应去!”没有半点游移,袁旭说道:“三兄留在父切身边,整日相伴。如履薄冰不说,难保不会出些忽略。倘若三兄举止不检,让父亲心生烦躁,必会念起长兄好处!”
“方才宴上,多谢五弟!”与袁熙一同上前,朝袁旭拱了拱手,袁尚说道:“五弟此行,路上用度不小,稍后某让人多送些铜钱!”
袁旭一番连消带打,让袁谭的情感安稳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