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下吴正的钱,他今后日子必然不会好过。
伴随四个男人的女子如蒙大赦,赶紧起家退出。
利滚利,他这辈子也别想把钱还齐!
“四公子!”摆脱两个扭着他的男人,徐五行了个大礼。
徐五没敢吭声。
“二兄言重,弟不敢!”躬身施礼,袁康后脊梁已排泄汗珠。
“可知因何将你请来?”
有个女子反应最快,她起家就想朝门口跑。
虽是袁熙卫士,徐五也招惹不起他们。
“为公子办事,敢不鞠躬尽瘁!”吴正也换了一副卑躬屈膝的神态。
小腹被踹个正着。徐五闷哼一声朝后踉跄两步,一屁股栽倒在地。
厮混多年,就没有他们不敢做的事情!
徐五说道:“小人不知。”
徐五低头站在吴正面前,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徐五没有吭声。
他认得屋内坐着的恰是袁康。
男人脱手打人,几个女子齐声惊呼。
“带他到隔壁与公子相见!”吴正起家叮咛几个男人。
不等徐五再开口,他已向几个男人使了个眼色。
“还请吴兄脱期几日……”徐五低眉扎眼的讨情。
四个男人推开娇娘,纷繁站了起来。
被打到鼻青脸肿,脸上火辣辣的疼,徐五实在没法把绑他前来与“请”字联络到一起!
“见,或许不消还钱!不见,某将****催讨!”吴正说道:“徐兄应是自有定夺!”
面如死灰,徐五点头说道:“既是吴兄安排,先见了再说!”
“将当日之事胪陈于某。”袁康说道:“某得真相,自不会难堪于你……”
“某已说过,只是觉着蹊跷!”袁康冷声说道:“汝不必反问,只须作答!”
徐五被几个男人勒迫到隔壁房间。
“本日已是还不上,还过几日?”吴正嘲笑道:“先收徐兄些利钱,应无不当!”
“何人?”徐五警悟的问道。
即便吴正要他卖掉婆娘,他也会毫不踌躇!
“有些事某觉着蹊跷,想问三兄却不敢开口,只能请你前来。”袁康说道:“当日二兄、三兄领兵驰援濮阳,上万援兵竟未能救出显歆,是何事理?”
女安居包房。
徐五尚未开口,房门被人推开。
房间里。只余下吴正和起初服侍他的女子。
门刚翻开,他就看到屋内坐着一人。
吴正坐在屋内,怀中搂个水灵灵的******。
“乞贷之时,徐兄可不是如此说!”吴正打断了他:“莫非想认账不成?”
吴正等人是邺城出了名的地痞。
并非不想把钱还上,无法支出太少,以他在军中领的赋税,须两年方可还齐本金。
“停手!”男人们打了一会,吴正起家走到徐五面前。
“公子问这何为?”徐五一愣。
“钱定是要还。”徐五说道:“只是利钱太多……”
“既是认得,那便好说!”袁康问道:“你是二兄随身卫士?”
除他以外,屋里另有四个男人。
女子悄悄哼了一声,走出房间。
揪着他的发髻,将他脑袋扯起,吴正问道:“徐兄,筹算何时还钱?”
才迈出脚,女子闻声他说的话,又停了下来。
早想到会是如此,从徐五口中得知真相,袁康还是有些接管不了。
见到此人,徐五愣了一下。
“女人说的是。”吴正应道:“我定会做条公子身边的狗!公子要我咬谁,我便义不容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