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得某?”屏退身边服侍的两个女子,袁康问道。
四个男人推开娇娘,纷繁站了起来。
他认得屋内坐着的恰是袁康。
徐五被几个男人勒迫到隔壁房间。
“显庸,你好大的胆量!”袁熙冷冰冰的说道:“某身边卫士你也敢动!是否有一天,还想取某项上人头?”
“请吴公脱期几日……”四个男人摆明是要脱手,徐五赶紧说道:“过几日便还!”
虽是袁熙卫士,徐五也招惹不起他们。
“脱期?”吴正阴阳怪气的说道:“端方徐兄不是不懂,脱期百日也是无妨,只是届时徐兄如何还得?”
“徐兄筹算如何?”
房间里。只余下吴正和起初服侍他的女子。
并非不想把钱还上,无法支出太少,以他在军中领的赋税,须两年方可还齐本金。
“莫问何人,只说肯是不肯?”
女安居包房。
才迈出脚,女子闻声他说的话,又停了下来。
“将当日之事胪陈于某。”袁康说道:“某得真相,自不会难堪于你……”
四个男人上前,此中一人俄然抬脚朝徐五小腹狠狠踹去。
见到此人,徐五愣了一下。
转头看向门外,见了来人,徐五两腿一软跪了下去。
“不说何人。安知该不该见?”
鼻梁被重重的踢了一脚,徐五仰脸倒地。
“不敢?”袁熙冷哼道:“暗投显歆你也是敢了,另有何事不敢?”(未完待续。)
每个男人都抱着个美艳女子。
“停手!”男人们打了一会,吴正起家走到徐五面前。
“公子问这何为?”徐五一愣。
放开他的发髻。吴正说道:“有人想问徐兄一些话!只须据实相告,债则不消还了!”
“恰是!”
徐五没敢吭声。
“鞠躬尽瘁?”女子站了起来。从吴正身边走过,丢下一句:“好生给公子做条狗!用你之时,可恩可宠。无用之时,也可成为肉羹。你之存亡,只在公子一念之间!”
小腹被踹个正着。徐五闷哼一声朝后踉跄两步,一屁股栽倒在地。
邺城东街。
“邺城当中,何人不认得四公子!”
“还请吴兄脱期几日……”徐五低眉扎眼的讨情。
“乞贷之时,徐兄可不是如此说!”吴正打断了他:“莫非想认账不成?”
“徐兄如果还不起,给个大口语!”吴正说道:“我有一条路,可不消还钱!”
“某已说过,只是觉着蹊跷!”袁康冷声说道:“汝不必反问,只须作答!”
被踢的鼻头发酸。眼泪鼻涕一块流,徐五伸直着身子,双手抱着脑袋任凭男人们上前踢打。
“当日圈套,只为五公子而设。”徐五说道:“五公子当然不成能突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