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扬?”
袁否却犹不肯放过,跟进又是一刀,将阿谁江东军的首级给枭了下来。
但周瑜晓得,孙策恨袁否却的确是恨到了极致!
说时迟当时快,袁否的环首刀就已经恶狠狠的捅进了阿谁江东军的下腹部。
看到南关城下江东军的尸身越堆越多,孙策的心在滴血,贰心疼啊!
袁否从阿谁江东军身后显出身来,笑着对刘晔说:“这个却算我的。”
“好,明日便明日,这居巢,却非拿下不成!”孙策咬牙道,仗打到现在这个份上,孙策也已经再没有退路了,这一战若不堪,江东必定气力大损,孙氏也必定威望扫地,江东四郡的士族豪强本来就是归服不久,彼时还不得沸反盈天?
阿谁江东军终究收回野兽般的惨叫,然后口吐血沫,缓缓的委顿于地。
以是袁否必须心狠,必须手辣,必须不能给江东军任何一丝反击的余地,杀!
仅只半晌工夫,袁否便感到面前一阵阵的发黑,双手也开端变得有力。
这一战以后,却不晓得有多少老兵回不了江东,又不晓得有多少江东小娘要变成孀妇了?更不晓得有多少江东阿媪望眼欲穿,却再盼不回她的儿郎。
“那可不必然!”袁否狞狞一笑,一跨步,蓦地扑向阿谁江东军。
并非袁否不吝命,不贪生,而是袁否比谁都清楚,这个时候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袁军将士的抵当意志和决计,他如果逃窜,袁军就会像骄阳的冰雪普通敏捷溶解,他如果身先士卒、奋不顾身,袁军将士和民壮就会决死抵当、血战到底。
袁否一下扑到女墙后边,对着城下声嘶力竭的大吼:“邬思良!邬思良!”
吕蒙也看得有些心惊肉跳,吃声说:“都督,若如许都拿不下居巢,这仗我们还能有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