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当又哼了一声,说道:“现在孔殷之间老夫也不晓得该如何办才好,统统还是等老夫见过主公以后再说吧。”
笑完了,小乔又撅着小嘴抱怨说:“既然是为了诱敌,那你为甚么不早奉告我?却把我瞒得好苦,我还觉得你不要我了呢。”
韩当便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我如果再不来,主公怕是就没命了!”
小乔闻言,便哭声稍住,大眼睛含着泪,幽怨的看着袁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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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否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哭,当下就慌了手脚,说:“小乔你如何哭了?”
“老将军且留步。”周瑜从速追出大帐以外。
袁否又接着说:“小乔,你是真不晓得,这一仗有多艰巨,多凶恶,为了将周瑜的江东军诱入大别山中,我带着雄师在山中足足跑了好几千里路哪,不信你看看,我的脚底板上全都是血泡,都连成片了。”
停顿一下,待韩当稍稍消化过这一席话,周瑜又接着说道:“老将军明鉴,实在,我们表示得越倔强,主公才反而越安然,因为主公现在不但仅是袁否手中的人质,他更加是袁否的护身符,只要我们一日不撤围,主公便可保性命无忧。”
韩当哼了声,问道:“甚么苦处?”
韩当点头,他也承认周瑜说的完整在理,构和向来就是如许,你退一寸,对方立即就会进一尺,这个时候表示在得越倔强,对方就更加不敢小觑于你,并且韩当更加晓得,周瑜毫不是个等闲认输的人,他必然另有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