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一辆马车顺着官道缓缓驶向居巢县城。
袁胤心中受用,慨然说道:“既然否儿你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季父听你的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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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行辕以后,金尚仰天长感喟:完了,屯田完整没但愿了。
“不想干了是吧?行,不想干的都滚,某还就不信了,有粮还招不到情愿干活的流民!某最后再跟你们说一遍,都归去干活,如若不然,休要怪某对你们不客气!”
刘晔的目光便微微一凝,说道:“乔公此话何意?”
“不,公子否另有得挑选。”刘晔却道,“长辈敢断言,公子否毫不会放弃屯田,乔公你曾经说过,公子否是枭雄,他要这么轻易放弃,那他又算得甚么枭雄?”
“没有,决然没有。”袁胤矢口否定道,“季父决然没有剥削流民的口粮。”
刘晔低头,沉默不语。
就在乔玄忍不住想要下车前去禁止时,一个官员顺着官道飞奔而来,还隔着老远就高喊:“公子有令,不管官民士绅,有甚么话都能够直接去行辕向他呈情!”
刘晔笑笑,说道:“乔公不必心急,到了居巢不就晓得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