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踩着舆图说道:“主公,我们从北往南说,先说幽州以及并州,眼下这两个州都是公孙瓒的地盘,公孙瓒刻薄寡恩,刚愎自用,幽并之地又多有胡人反叛,鄙人料定公孙瓒必定不是袁绍敌手,两年以内必败!”
并且,刘晔就连公孙瓒的败因都预感到了。
但是通过刚才的这番对话,袁否已经确信刘晔是诚恳相投。
“凉州地处偏僻,虽有马队之利,何如人丁太少,粮草更是不敷。”
就说曹操,便是天下最暴虐之人!
袁否被刘晔说得微微有些脸红,我真有这么好?
“主公之心性坚固,恐不在越王勾践之下!”
公孙瓒的败因就是因为他刻薄寡恩,凌辱压迫乌桓、鲜卑太过,成果导致乌桓、鲜卑倒向了袁绍,然后在胡人与袁绍的两面夹攻之下惨遭败亡。
“荆州刘表、益州刘璋虽黯弱无能,却颇得民望,且荆襄多名流,蜀地多豪杰,以主公现在之孤穷客军,要想谋取荆襄、川蜀,决然不能够。”
不过刘晔的话,也让袁否有了另一层隐忧。
刘晔接着说道:“再说冀州、青州,冀青之主袁绍乃是主公族叔,袁氏四世三公,与弘农杨氏同为海内望族,弟子故吏遍天下,其囊括河北之势已蔚然成形,不过,主公请恕鄙人直言,袁绍外宽内忌,任人唯亲,一定是曹操敌手。”
袁否可不但愿重蹈袁绍复辙,错过了好不轻易才收罗到的刘晔。
刘晔仿佛是光武帝刘秀的玄孙,贰内心必然是向着汉室的,如果将来他袁否跟汉室产生了冲突,刘晔一定会站在他这一边。
袁否除了赞叹还是赞叹,刘晔不但料定曹操与袁绍必有一战,乃至连官渡之战的成果几近都预感到了。
只此一句话,袁否就完整服了。
“豫州自黄巾乱起,便兵祸保持,现在更是盗贼烽起,生民凋蔽,何况豫州紧邻兖州,诚可谓曹操卧榻之侧,曹操又岂容别人窃据豫州?”
刘晔打了个哈哈,又道:“再说司隶校尉部,自董卓擅权,西凉军常常纵兵劫掠、杀良冒功,关中人丁已然是十不存一,李傕、郭汜之流灭之轻易,可要使关中重新大治倒是千难万难,起码三十年内绝无能够,以是,司隶校尉部不敷为据。”
袁否说道:“其一,当是因为袁某脾气尚可。”
“主私有此坚固心性,何愁大事不成?”
当下刘晔一正神采,说道:“主公脾气坚固,不输孙策,遇事判定,不逊曹操,但是鄙人之以是弃孙策、曹操而投主公,却并非因为这个!”
“扬州六郡富庶,足以养兵百万,本能够成为主公安身立命之基,可遗憾的是,因为先主公僭位称帝,乃至民望尽失,眼下,孙氏囊括江东之局势已然成形,主公倒是再不成与之争锋,由是扬州亦不敷觉得据。”
不过现在考虑这些未免太早了,眼下他不过是借居庐江的孤穷客军,底子连一方诸侯都算不上,哪用得着担忧跟汉室闹翻?
作为一个穿越人士,袁否当然会敬佩大汉朝曾经的强大,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这句话在后代那但是家喻户晓!但是要说袁否会是以而成为大汉朝的忠臣,并且死保汉室,那就未免有些一厢甘心了。
“当然能够。”刘晔说完便从衣袖里慎重其事的取出一副山川舆图,在地板上展开,然后踩着舆图对袁否说道,“主公请看,这便是大汉十二州外加司隶校尉部的全图,鄙人已经将各州权势所属全数做好了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