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江的士族豪强争相去居巢买田,也就意味着他们已经完整倒向了袁否。
刘勋正在后院凉亭里赏识歌舞,忽见从弟刘偕神采惶张的走出去。
若非背后站着两个虎视眈眈的甲士,杨长史只怕早就已经起家开溜了,鸟毛,不跑莫非还等着刘勋过来砍他的脑袋?
刘偕长叹一声,说道:“兄长,完了,完了,局势去矣。”
刘晔投奔袁否?这对于刘氏来讲,的确就是塌天大祸,完了!
“你说甚么?!”刘勋闻言顿时一惊而起,连桌案都掀翻了。
因为庐江的士族豪强买了田以后,已经从好处上跟袁否捆绑在了一块了。
不过,内心不快归不快,刘勋却还是屏退了歌伎、乐工,然后将刘偕召到跟前,皱着眉头扣问道:“三弟,何事?”
“也罢。”刘勋长感喟道,“那就让出庐江罢。”
说完这句话,刘勋的肩背便一下垮下来,脸上的精气神也不复刚才,整小我一霎那间就像是衰老了十岁。
“回禀都督。”贾华拱手作揖,答道,“主公召见都督,是因为皖城有变。”
刘勋闻言一下又跌坐回席上,这下是真完了。
杨长史胡思乱想间,屏风前面俄然间传来短促的脚步声。
这时节,杨长史却在郡守府的客堂里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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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复兴身随贾华出帐,一边扣问说:“贾华,可知主公唤某何事?”
刘偕感喟道:“兄长,你失策了,当初子扬提出开粥棚施助流民,你真不该回绝,你如果承诺了刘子扬,他又岂会投奔袁否?子扬若不投奔袁否,又岂会有本日之倒霉局面?眼下是民气、士心,尽归公子否统统了。”
“这是甚么时候的事情?”刘勋急声问道,“这会不会是袁否用心漫衍的谎言?”
刘勋算是看清楚了,这个天下上,要说甚么东西最安稳,既不是亲情,也不是道义,而是好处!
袁否欣然道:“如此甚好。”
吕蒙道:“吕蒙时候服膺都督教诲,毫不敢有丝豪懒惰。”
这个三弟一贯都挺懂事,明天如何回事?抽疯了?
正了正衣衿,杨弘筹办要义正词严的谈判了。
见刘勋竟然另有表情歌舞扫兴,刘偕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顿脚道:“兄长,这都甚么时候了,你竟然另有表情狎妓?”
可杨长史真不敢跑,因为背后这两个甲士就是监督他的。
“甚么?”周瑜闻言神采微变,说道,“竟有这事?”
说话间,贾华出去传话:“都督,主公请你畴昔有事商讨。”
刘偕长叹道:“事到现在哪另有甚么对策?乔氏乃是庐江权势最大的士族,而刘晔更是庐江士林之魁首,现在乔氏、刘晔尽归公子否,兄长你已经成为孤家寡人了,还拿甚么跟公子否对抗?依小弟之见,不如干脆让出庐江……”
“主公但是担忧他日到了河北,在劣等称主公,会引来本初公的猜忌?”刘晔一下就猜到了袁否的苦衷,又道,“既如此,鄙人也以公子相称便是。”
陆康担负庐江郡守时,治下多有建立,可惜当时庐江的文武官吏以及士族豪强多是袁氏之弟子故吏,当孙策奉袁术之命领兵来攻,庐江的文武官吏及士族豪强便纷繁背叛,成果皖城很快就被孙策雄师所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