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偕感喟道:“兄长,小弟刚刚才获得动静,刘晔已经投奔公子否,公子否已经拜刘晔为参军了。”

见刘勋竟然另有表情歌舞扫兴,刘偕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顿脚道:“兄长,这都甚么时候了,你竟然另有表情狎妓?”

吕蒙道:“吕蒙时候服膺都督教诲,毫不敢有丝豪懒惰。”

因为庐江的士族豪强买了田以后,已经从好处上跟袁否捆绑在了一块了。

周瑜据案而坐,吕蒙则正襟端坐,像个蒙童坐在帐下。

“服从。”吕蒙抱拳作揖,轰然应诺。

到当时,他刘勋怕是真的要步陆康的后尘了。

“兄长,并非谎言。”刘偕叹道,“这倒是昨早晨的事情了,现现在,刘晔都已经出面在替公子否清算屯田残局了,听闻是刘晔在主持屯田,庐江郡的士族豪强是争着抢着往居巢府库里存入赋税啊,听人说,连来岁六月才气造好的田都卖完了,仅止此一项,公子否便可支出二十余万石粮,外加大量的耕牛耕具。”

刘勋正在后院凉亭里赏识歌舞,忽见从弟刘偕神采惶张的走出去。

若非背后站着两个虎视眈眈的甲士,杨长史只怕早就已经起家开溜了,鸟毛,不跑莫非还等着刘勋过来砍他的脑袋?

刘勋又回到座席上坐下,环顾后院的亭台楼阁,感喟道:“多华丽的府邸啊,可叹才住了不到半年,却又要让与别人了,何如?”

送走了杨弘,袁否笑骂道:“这个杨弘。”

“你说甚么?!”刘勋闻言顿时一惊而起,连桌案都掀翻了。

这个三弟一贯都挺懂事,明天如何回事?抽疯了?

不过,内心不快归不快,刘勋却还是屏退了歌伎、乐工,然后将刘偕召到跟前,皱着眉头扣问道:“三弟,何事?”

“也罢。”刘勋长感喟道,“那就让出庐江罢。”

正了正衣衿,杨弘筹办要义正词严的谈判了。

刘偕长叹一声,说道:“兄长,完了,完了,局势去矣。”

“杨弘?”刘偕说道,“此必是奉了袁否的令谕,来劝说兄长归降的。”

刘勋算是看清楚了,这个天下上,要说甚么东西最安稳,既不是亲情,也不是道义,而是好处!

刘偕长叹道:“事到现在哪另有甚么对策?乔氏乃是庐江权势最大的士族,而刘晔更是庐江士林之魁首,现在乔氏、刘晔尽归公子否,兄长你已经成为孤家寡人了,还拿甚么跟公子否对抗?依小弟之见,不如干脆让出庐江……”

“小弟理睬得。”刘偕领了命,悲悲切切的去了。

(豆割线)

周瑜得知这个动静却又是两天以后的事情了。

刘勋很不欢畅的瞪了刘偕一眼。

贾华答道:“回禀都督,刘勋已经把庐江让给公子否了。”

袁否点点头,又道:“另有一事,此后还望先生勿以主公相称。”

刘勋发了半天的愣,最后很不甘心的道:“这么说,只能让出庐江了?”

这时节,杨长史却在郡守府的客堂里如坐针毡。

陆康担负庐江郡守时,治下多有建立,可惜当时庐江的文武官吏以及士族豪强多是袁氏之弟子故吏,当孙策奉袁术之命领兵来攻,庐江的文武官吏及士族豪强便纷繁背叛,成果皖城很快就被孙策雄师所破。

说话间,贾华出去传话:“都督,主公请你畴昔有事商讨。”

“这是甚么时候的事情?”刘勋急声问道,“这会不会是袁否用心漫衍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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