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大吃一惊,正要再续一招,却不及颜良更加迅猛,只见当头一刀就要落下。
“东莱太史慈!”
嗖!
此时的他正在状况,想来能够一招制敌。
“还请太子暂避!”
袁耀又问:“比之江东军如何?”
袁耀捏了一把汗。
……
嗖!
颜良暗道一声“来得好”,将手中长刀一挥,挺起胸膛喝声道:“吾乃大将军袁公麾下,河北颜良是也!”
铛的一声~
“还请谨慎为上!”
袁耀沉吟半晌,摆了摆手:“允!”
“幸不辱命!”郭嘉瞥了一眼前面的洗脚盆,又低头看了一眼曹操带有水渍的手背,浑身汗毛倒竖起来,“郭某此去,把颜良、文丑直夸得天上有,地上无,大家间罕逢敌手!”
“南阳黄忠,特来领教下中间的刀法!”
不至于现在就要祭出虎痴吧!
颜良一马抢先,紧随黄忠身后,驰入仲军阵中。
十几个仲军士卒围上来,颜良站起家,大喝一声:“土鸡瓦犬!安敢挡吾!”
颜良此次并没有放过的意义,直接夹刀拍马追来:“老贼,你倒是有几分本领,本将毫不能放你归营!”
“矣?那里来的老头,不在家安度暮年,也敢上阵舞刀?”
幸得文丑提示,颜良最后关头也是堪堪躲过了太史慈的暗箭。
这却正中颜良下怀,颜氏三十七路刀法,正以连绵不断见长。义兄文丑也曾评价他“久战不足,急战不及。”
一众仲氏大将瞥见,不由寂然起敬,皆谓颜良文丑当真不愧是当世名将,端的是治兵有方。
倘若不是他低头急躲,那一箭还不晓得射中哪儿!
“来将何人?”
比较不过,太史慈只能应用毕生所学,以巧取胜。
却说这颜良文丑,乃是河北诸多大将中的一对异类。二人少时便义结金兰,情同手足。厥后固然同被袁绍倚重,但却未因争权夺利而生过嫌隙,一向是密切无间。
张辽持麾喝令道:“快,救下黄老将军!”
次日,两军对垒。
颜良固然莽,但不傻,瞥见陷阵营黑森森的枪阵,立即调转马头,冲向袁耀地点的山坡。
曹操立马把脚从盆里拔了出来,擦也不擦地赤脚跑上前,一把抓住郭嘉袖子:“奉孝,如何?”
看上去五六十岁,但其力量毫不逊于正值丁壮之人!
只要袁耀一人眯着眼,坐在车辇上似笑非笑:“文远,观之如何?”
战至二十合,颜良再次占有上风,只不过这一次,他占有的上风并不如对阵太史慈那般大。
又战五十合,黄忠到底是大哥血衰,而颜良正值当打之年,胜负之势已经很较着了。
话音刚落,郭嘉便揭开帘子,拱了拱手:“主公,郭某返来了!”
袁耀怒了:“老子让你持麾代指,是让你打败仗的,不是让你庇护我的……唉不是二虎你干甚么?放开老子!孤不走!”
这个老头,不简朴!
不一会儿,太史慈已然黔驴技穷,当即便出尽力撑开颜良长刀,夹马欲走。
袁耀轻叹一口气,太史慈战不过颜良,这倒是他没有想到的。
太史慈有些气恼,但无法技不如人,只能拨马而归。
文丑也极具默契,批示马队打击仲军各部的连络部,试图延阻仲军的变阵。
黄忠也不说话,他的年事并没有别人猜的那般老迈,只是因为丧子之痛,一夜白了须发,格外显老罢了。
扑腾一声,颜良胯上马前失蹄,幸亏本就是上坡,这下摔得并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