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忙拱手道:“回公主的话,梁郡和陈郡现在火食希少,连一千石粮草都筹集不到,那里还能寻得见酒肉哇!”
万年公主捂嘴偷笑起来,旋即又正色道:“既是鼓励士气,何不就近征调犒军之物,何必舍近求远,要从寿春集结?”
袁耀沉闷不已,只得问计于太子少傅兼随军智囊贾诩,而贾诩只说了四个字,“以暴制暴”!
“时下盛暑,死肉一早晨就会发酸发臭,就算是赶去活鸡活豕,也得颇费些光阴,如何能够赶在时限前送到?”
不日,寿春便收到了一封快马加鞭送来的催粮文书。
就连袁耀也不得不承认本身低估了颜良文丑的骁猛,接下来数日只能闭营不出。
信使走后,刘蒲衣才翻开密信,看完便直接放在了烛火上。
“公主殿下的话,小人必然带到!”
“姐姐,我有点不舒畅,我先归去了。”
“那颜良善使一柄大刀,有万夫不当之勇,除了黄老将军,还没人能在他部下走过十合!”
信使把地板磕得邦邦响:“鄙人伏法事小,只是唯恐此事伤及太子啊!”
“粮草兵甲我还能够帮他运筹,酒肉这些就让他本身想体例吧!”
“别的,最好能多购置些酒肉,犒劳火线将士……”
揣摩到半夜,袁耀脑中俄然闪出一小我名,蓦地觉悟过来,直接从卧榻上一蹦老高,不断地拍起手掌来。
信使一愣,讪讪道:“没人教小人……”
信使不住地点头:“这件事小人可只敢奉告两位太子妃,遇着旁人是毫不会提的!”
终究文丑恐怕颜良有失,策应了颜良便引兵撤退。
信使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哪来的败仗,没再打败仗就不错了……”
太子东宫,万年公主挽着吕姬的手,两人一起坐在主位,一边阅览动手札,一边还得听那信使大倒苦水。
以暴制暴,这不是没有么!
“公主殿下!”信使赶紧跪地叩首道,“太子已经布告军中,八月旬日前必然以酒肉犒军,鄙人如果白手而归,必定难逃一死啊!”
信使谨慎翼翼道:“太子妃有所不知,此次颜良文丑恃勇逞凶,我军无人能制,将卒们士气降落,太子这才想出用酒肉犒劳将士,鼓励士气的体例!”
“对了,这里另有一封太子殿下写给您的密信,只让您一人阅览……”
若非许褚及时挺身而出,杀退了落马的颜良,恐怕都得演变成一场大败!
“来人,笔墨服侍!”
待军心稍定,袁耀再令张辽出营乘机寻战,但谁料颜良文丑貌似得了高人指导,只肯先行斗将,不肯先行交兵。
“杨尚书令比来也挺累的,也该歇息几日,以免像本公主一样病倒,朝中之事,就先放缓几日措置!”
……
那信使本就长了一副苦瓜脸,又得了一份苦差事,神情更是苦逼不已:“两位太子妃,太子说了,请必然赶在八月旬日前,把所需的粮草衣甲等物运抵封丘!”
信使并不晓得本身那里暴露了马脚,但见吕姬仓促而去,便知本身达到了目标。
信使还在不断说着,吕姬越听越心慌,乃至还不谨慎打翻了烛台。
“两人统领三千河北重骑,每到战时,各领一半马队,颜良卖力持刀冲阵,大砍大杀;文丑在后持弓掠阵,专刺将校,二人共同默契非常,来去自如,太子也是非常头疼……”
万年公主点了点头,等吕姬一走,刹时暴露冷酷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