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营各帐中,身裹厚袄的袁军将士们,正围着熊熊火炉,喝着煮好的温酒,说谈笑笑,好不舒畅。
刘伯温摇着羽扇道:“这场风雪来的太诡异,我觉得最多数天就能完,没想到持续了快有两天,还真是邪门呢。”
程咬金从地上爬了起来,又抱怨道:“提及这兵戈,这鬼气候不晓得啥时候才算完,我手痒痒的不可了,就等着杀个痛快呢,这回得了赏钱,我要给我家大脚再买一座更大的宅子。”
“主公,你不是喝高了信口胡说的吧,你看看内里那天,那像是顿时要停的么?”程咬金指着内里嚷嚷道。
他冷静搓动手掌,眉头深凝,眼眸中涌起深深的忧愁。
曹操便决然道:“我们在受冻,袁贼也一样在受冻,有甚么好怕的,叫各营的将士们给我再对峙对峙,毫不能功亏一篑。”
世人纷繁称是,仿佛谁也没在乎袁洪的话,只当他是酒喝多了随口说说罢了,这风雪底子不成能顿时就停。
雪停了!
曹操打了个寒噤。
毕竟,在场的程昱等谋士,哪怕不是出身于王谢望族,但到底也都是成名已久的名流。
酒香四溢,肉香靡靡,袁洪也在与诸将们共饮。
他一拍大腿,笑道:“对啊,我如何就忘了呢,这场风雪突如其来,我们没有筹办,那袁洪也没有任何筹办,有甚么好怕的!”
几秒钟的沉寂后,世人轰然离座,推开堂门,一窝蜂的冲出了门外。
“啊?我有说过么?”程咬金挠着脑袋,装起了胡涂。
二十里外,昌邑城。
然后,统统人都生硬的转过身来,一双双惊诧的目光,齐齐望向了他们的主公。袁洪却无半点惊奇,不紧不慢的闲呷一口酒,笑道:“你看,我早说过,这雪说停就停的。”
……
炉火噼啪作响,帐外北风还是瑟瑟。
现在,宋江还公开反对程昱,这“特别”的行动,岂能不让世人觉的刺眼。
“快有两天么……”
呜~~嗖~~
不管是精力还是身材,士卒们都已靠近崩溃的边沿,这类环境下,如何还能再战。
“好,跳的好!”袁洪鼓掌喝采,笑道:“我说咬金,没想到你另有这等舞技,今后如果不兵戈了,我靠卖艺跳舞也不愁混口饭吃。”
这统统,天然要归功于他们的主公早有筹办,提早叫他们筹办好了充足的柴禾,又把厚袄冬衣发给了他们,这才让他们不至于像他们的仇敌那样,在北风中苦逼的瑟瑟颤栗。
“咳咳~~”
袁洪哈哈大笑。
内里天寒地冻,里边倒是其乐融融。
一片沉默中,宋江收回了一阵干咳,倒是拱手道:“主公啊,部属觉得,程处置多虑了。”
乃至,气温还在转眼间,就开端缓慢上升,门前厚厚的积雪,竟也在飞速熔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