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君可晓得,我方才为何让诸君在帐外久等?”
如狼似虎的联军俘虏如同风卷残云,一下子就将奉上来的吃食扫了个干清干净。饱餐一顿的俘虏很多人拍着肚子,开端懒洋洋地或倚或卧,躺在空位上舒舒畅服地晒起太阳来。
此时营中除了来了阎行等人以外,董军士卒又陆连续续地带来了好几批的联军俘虏,人数近千。随后有军吏给大家分派好了帐篷,紧接着又有民役送来了热气腾腾的吃食,分歧于之前清可见底的粥水和坚固难咽的麦糠饼,这一次是烙饼和粟米饭,并且还加了一些碎肉羹和杂菜酱。
此时帐外已经林林总总站了一些人,阎行看出有些是在俘虏营中见过的熟面孔,心中对李儒将他们这些调集起来的图谋就更加猎奇了。
“以是说鄙人要恭贺诸君,得脱大难,庄子言‘安危相易,祸福相生’,现在留在俘虏营中之人皆遭大祸,难道就是君等祸尽福出之时!”
说完李儒也不再解释,直接将挥手让董军士卒将阎行一行人尽数带走,阎行等人固然将信将疑,但面对逼上来的明晃晃的锋刃,也只能够挑选信赖李儒的话,跟着他们走了。
“君等依从叛军,为祸三辅,或为队率,或为百人将,或为军候,或为假司马,可谓是助桀为虐,现在休咎相依而至,诸位可有自保之道?”
他笑着持续说道:
在帐外等了好一会,才有人出来传唤世人入帐,因而获得号令的世人赶紧收敛精力,鱼贯入帐。等进到帐中,阎行看到李儒已经高踞在上首,正笑盈盈的饱含深意地看着世人。
李儒看到世人纷繁点头,顿时又笑了笑,说道:
能站在这个帐中的,都是之前在联军中多少带过兵马的人,天然不是满是莽撞之辈,立马就有机警的已经悟到李儒的意义,赶紧上前拜伏在地,大声说道:
就在阎行悄悄思考李儒图谋的时候,李儒已经派人过来传唤本身了,阎行不敢有涓滴迟缓,赶紧跟甘陵、马蔺叮咛了一句后,就跟着来人走了,由来人在前面带路,阎行很快就来到了一处军帐前。
听到李儒的问话的世人纷繁点头,他们也不是李儒肚子里的蛔虫,那里晓得李儒的所作所为到底是何意义,他们现在身为俘虏,寄人篱下,不过是亦步亦趋,跟着李儒的号令行事罢了。
“可!”
“我方才正在措置一桩和诸位相干之事,方才接到前将军的军令,俘虏营中除遴选出来或编入军中的俘虏外,其他世人彻夜皆当场斩杀,统统首级录为军功!”
大丈夫不成一日无权啊!
“生我者父母,活世人者李公也!我等皆草泽之辈,不识天时,故妄发兵器,悔不晚矣!现在得脱大祸,皆公之力也,愿执鞭侍侧,为李公效力!”
李儒那张长长的马脸上泛着笑意,遐想当年本身蔽衣破履,入仕无门,到处为人所讥的时候,一餐之饱已是苛求,又那里能够想到会有本日“一令即下,千人争从”的权势。现在只要凭借的董卓能够再进一步,本身的手中的权势也就会跟着水涨船高。
扫视一圈帐中丑态百出的诸人,李儒又看了看站在后排寡言少语的阎行,才收回目光笑着说道:
李儒带着他们分开了俘虏营,在董军士卒的沿途监督下,阎行等人被带到了另一处营地。并且与脏乱不堪的俘虏营分歧,这一处营地洁净平整,看起来倒像是一处专门清出来的董虎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