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忠微微一笑道:“大帅神人也,王国央阎某前来讲服大帅归顺于他,但阎某此来,倒是为大帅,而非是王国。”
王国几近是暴跳如雷,每天到陈仓城下亲身督战,曾一度使得陈仓城岌岌可危,但是,对劲洋洋之下的王国却差一点被姜叙一箭射中,就再也不敢间隔那么远了,使得方才晋升的王国雄师的士气再一次跌落下来。
这天早晨,曹聚跟平常一样,在皇甫嵩的大帐中看书,直到半夜,正筹办跟皇甫坚寿和皇甫郦一起分开,归去歇息的时候,一名小校闯了出去,单膝跪地,朗声说道:“启禀大帅,营门外有一男人求见,说是大帅故交,姓阎名忠,有奥妙之事面呈。”
见曹聚装束只是一个军侯,阎忠如何会理睬他那么多,正一肚子火呢,当即冷声道:“此乃忠之事,不劳顾虑。”
“阎大人此话如何,嵩洗耳恭听。”
见阎忠并不反对,曹聚笑道:“此事易耳,我在外另有虎帐,先生可持我信物去那边暂住,待到王国之乱安定,便可跟我回洛阳,迟早教我也。”
阎忠眼中精光闪闪,沉声喝道:“汝真乃军侯?”
二人来到营外,曹聚笑着问道:“阎先生,此次劝降皇甫将军失利,不知阎先生如何向王国复命呢?”
一千西凉骏马到位以后,在皇甫嵩的默许下,曹聚的一千麾下就临时分开了皇甫嵩的大营,找处所伶仃练习去了。
阎忠嘲笑一声道:“笑话,我与王邦来往极深,即使他不满我不辞而别,断也不会难堪于我,何谈性命之危?”
阎忠微一沉吟,想想曹聚只是一个军侯,却能深夜还在皇甫嵩大帐,仿佛刚才在那边读兵法,可见并非普通军侯。
阎忠的确是如许想的,不由大吃一惊,神采一变,喝道:“你是何人,意欲何为?”
阎忠微微一笑道:“大帅赋闲在家已经多年了吧,此次若非王国兵变,大帅如何能成为左将军呢?曾经,大帅一举扫平百万黄巾,功高盖主,却为中常侍一句谗言而罢官在家。此次,若非钳制桀骜不驯的董仲颖,大帅如何能东山复兴呢?”
见阎忠向曹聚望了两眼,皇甫嵩摆手道:“仓合乃吾之亲信,阎大人不必顾虑,莫非,汝是为王国做说客不成?”
华雄,天然就利用曹聚的军侯权力,替曹聚统领那五百军士,当然了,华雄和曹彭全都听曹聚的,他天然就是这一千军士的统领。军侯之上,就是司马了,但司马统兵五千,而曹聚目前部下没有那么多人,更不是司马官职,只能等此次大战以后再说了。
每日早出晚归,早晨在皇甫嵩的大帐当中,跟皇甫嵩爷仨一起,研读兵法,有甚么不懂的,能够直接向皇甫嵩扣问,这日子过得倒也舒畅。
暴跳如雷的不止是王国,董卓也一样,陈仓被围已经七十五天了,却还是坚如盘石,还差十五天,董卓就要输给皇甫嵩了。
皇甫坚寿问道:“父帅,这阎忠是何许人也?”
曹聚微微一笑道:“无他,乃为救阎先生性命耳。”
曹聚哈哈大笑道:“王国者,傀儡也,此战若胜,王国还能持续统兵,若败则韩遂和马腾如何会再用他。嘿嘿,凉州当中,就只要先生你的名誉充足,韩遂和马腾焉能不请天赋生为叛军首级呢?先生固然对当今皇上不满,虽对王国推波助澜,却不会当叛军的首级吧,成果天然是一命呼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