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聚微微一笑道:“真乃军侯,但却非军侯之志,更是敬慕阎先生之才,但愿能有机遇日夜就教也。”
曹聚嘿嘿笑道:“如果聚所料不错,阎先生必定不会向王国复命,而是筹办单身回凉州吧。”
曹聚是宿世的天下骑术冠军,在骑术方面的经历绝对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并且,另有华雄这个好帮手,练习起来天然是得心应手。
“阎大人此话如何,嵩洗耳恭听。”
每日早出晚归,早晨在皇甫嵩的大帐当中,跟皇甫嵩爷仨一起,研读兵法,有甚么不懂的,能够直接向皇甫嵩扣问,这日子过得倒也舒畅。
“寿儿,这阎忠昔日曾经担负过信都令,当时为父是冀州牧,有同事之谊。只是,传闻他已投在王国部下,夤夜来访,不知是何机遇。此人不是奸猾之徒,或答应以从他口中套出王国的军情,嗯,将此人带出去。”
华雄,天然就利用曹聚的军侯权力,替曹聚统领那五百军士,当然了,华雄和曹彭全都听曹聚的,他天然就是这一千军士的统领。军侯之上,就是司马了,但司马统兵五千,而曹聚目前部下没有那么多人,更不是司马官职,只能等此次大战以后再说了。
阎忠嘲笑一声道:“笑话,我与王邦来往极深,即使他不满我不辞而别,断也不会难堪于我,何谈性命之危?”
这天早晨,曹聚跟平常一样,在皇甫嵩的大帐中看书,直到半夜,正筹办跟皇甫坚寿和皇甫郦一起分开,归去歇息的时候,一名小校闯了出去,单膝跪地,朗声说道:“启禀大帅,营门外有一男人求见,说是大帅故交,姓阎名忠,有奥妙之事面呈。”
阎忠这一席话畅快淋漓,令皇甫嵩和曹聚震惊不已,这是在劝皇甫嵩造反啊,但是,皇甫嵩是愚忠之人,怎能被说动,正色辩驳道:“王国逆贼,并非秦汉,其雄师皆乌合之众,难成大事。并且,王国的军士,多为被主谋者,并非至心凭借,一旦得胜,其心必乱,迟早必大败也。”
皇甫嵩将阎忠扶起,说道:“你我乃故交,何必拘礼,却不知阎大人夤夜来访,有何见教?”
曹聚微微一笑道:“无他,乃为救阎先生性命耳。”
阎忠微一沉吟,想想曹聚只是一个军侯,却能深夜还在皇甫嵩大帐,仿佛刚才在那边读兵法,可见并非普通军侯。
皇甫坚寿问道:“父帅,这阎忠是何许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