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一愣,不明就里,当即问道:“义真何出此言,孤得知仓合遇刺,孔殷赶来,更是让太医为之疗伤,何谈下毒手之说?”
两个太医大喜,仓猝向董卓谢恩,仓促跑了出去。
曹聚遇刺的动静,如同长了翅膀一样,很快就传遍了全部洛阳城。
李儒眯了眯眼睛,笑着说道:“岳父大人,此事易耳,曹聚麾下大将诸多,监斩袁家之人,一定非曹聚亲身出马为之。”
董卓方才出驸马府,就看到李儒快马来到驸马府门口,李儒当即翻身上马,将缰绳交给亲卫,对董卓拱手道:“岳父大人怎地已经出来?”
顿时,皇甫嵩就两三步来到近前,怒声喝道:“董卓,汝欲对仓合下毒手乎?”
皇甫嵩皱了皱眉头道:“董卓思疑,此事必定耳,然,本日便是监斩之日,纵使那李儒再有奇策,亦是没法发挥也。”
董卓翻开车帘,李儒当即就看到了那四个光着屁股的宫女,吓得他当即低下头,不敢再看第二眼。
董卓摆了摆手道:“现在之计,只能如此,不知文优觉得,当封赏何报酬佳?”
待到统统人都出去,廖婉儿守在门口,曹聚当即就坐起家来,正筹办下床向皇甫嵩施礼,后者便摆手让他停下来,微微一笑道:“仓合,不必多礼,汝还是躺下,万一俄然来人,莫要暴露马脚。”
董卓便将刚才产生的事情讲了一遍,李儒眯了眯眼睛,但他刚才不在跟前,只凭董卓描述,难以判定曹聚遇刺之事真假,并且,李儒更不敢轻下结论,万一判定失误,结果的严峻不是他能背负的。
李儒捏着颌下的髯毛,眯着眼睛说道:“曹聚麾下曹氏大将一共四人,乃曹仁、曹洪、曹纯与曹彭是也。四人当中,以曹彭与曹聚干系最为密切,自小为伴,但那曹彭乃是粗人,勇夫一个耳。”
“多亏义本相告,如果不然,只怕害了仓合性命。”董卓向皇甫嵩拱了拱手,然后转过甚来,神采一沉,怒声喝道,“徐太医,汝可知罪乎?”
董卓顿时眼睛一亮,哈哈大笑道:“妙哉,妙哉,文优此计妙哉,那曹聚麾下,曹氏大将诸多,孤便封赏其一,令其带兵监斩袁家,嘿嘿,若那曹聚真是用心受伤,假装被刺,便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也。”
曹聚皱了皱眉道:“志才,汝能够猜出李儒会出何毒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