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局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现在大汉式微,谋反之人何其之多,即便董卓不谋反,也会有其别人谋反,莫非我说的不对吗?”
刘辩带着王越在西门巡查了一会,便前去其他城门。
他本是好酒之人,现在闻到酒香,再也按捺不住,拿起碗便喝了起来。
“李肃,如何是你?”吕布的声音充满了欣喜,来人竟是他的同亲老友李肃。
吕布劈面回绝:“白日做梦,我不会为反贼效力,若你再提此事,可别怪我赶人了!”
就在此时,兵士陈述西边有人正往营寨方向赶来。
洛阳东郊,丁原的兵马驻扎于此,间隔洛阳不过数里。
二人进了营帐,分宾主坐下。
吕布哑然,他竟然感觉李肃说得非常有理。
“这些年你都去哪了,看你这身行头,仿佛混得不错啊。”
李肃的一席话,竟把吕布说得有些意动。
李肃眼看机会成熟,终究说出本身的真正来意。
吕布是个朴重之人,直言道:“从小到大,我俩比武你从未赢我,我自是赛过你很多。”
“你为董卓效力!?”吕布“唰”一下便站了起来,显得非常冲动。
“李肃!你休要热诚我,我本日成绩不如你,可今后就不必然了!”吕布有些恼羞成怒。
普通环境下,外人是不能随便进入大营的。
李肃早已推测对方有此反应,问道:“奉先为何如此惊奇?”
“混得还行,此地不是说话处所,我等不如出来再说?”李肃指了指营门。
这回刚好是用饭时候,兵士送来晚餐,但菜色平平。
傍晚,夕阳余晖散去,天空没了霞光,模糊透着暗淡的暮色。
那马赤炎神俊,甚是威风,吕布兵马平生,也从未见过如此神驹。
“哈哈哈哈,多年不见,甚是驰念,你可比孩时高了很多。”
吕布忿忿不平,他刚才还与李肃聊得好好,现在都不想与其坐到一起。
吕布看了一眼李肃身上华贵的衣服,又见对方左腕戴了一只玉镯,他忍不住问道:
“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与其在丁原麾下一事无成,倒不如投奔董卓建功立业。”
“奉先,你感觉你之才气与我比拟如何?”
“寄父对我恩重如山,固然我只是他身边主簿,可他对我极其信赖。”
“造反也是小事,那甚么才是大事?”吕布惊诧,他不知该说李肃笨拙还是大胆。
李肃又道:“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跟对了人方能建功立业,出人头地。”
“董卓大逆不道,他不但获咎我寄父,还蓄意谋反,他乃大汉之敌,你怎能为其效力!”
“你说得极对,轮冲锋陷阵,奋勇杀敌,我远不如你,可你看看现在你我对比。”
李肃拿出酒嚢,为吕充满上,然后又给本身倒了一杯。
李肃见对方活力,他也不急,反而持续沉着劝说。
“奉先曲解了,我并非热诚,而是想让你觉悟,我远不如你,在董卓麾下也能小有成绩,若你投奔他,必然深受重用。”
“陛下经验得是,臣今后会重视的。”
吕布感觉这个声音很耳熟,他细心打量对方,儿时的影象不由涌上心头。
吕布自是了解对方意义,他一阵脸红耳热,顿觉丢脸,都不美意义说话了。
跟着对方靠近,他也逐步看清,本来那人骑着一匹长鬃烈马。
“一旦董卓攻陷洛阳,将能介入天下,到时别说获得高官厚禄,即便封侯拜相,也并非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