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意义?这话中有话,仿佛有很多不成告人的痛苦啊!矢夫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头痛减轻。
恰是这句话,勾引我孤身前去那座孤岛,遭受了一系列匪夷所思、怪诞不经的奇遇,见地了一批不成思议的人和事……
那肥猫等人倒是腿脚颤抖,瞅着美女露西,一筹莫展。
只见露西芜尔一笑,似答似问:“这么晚,不捉鬼捉甚么?”
“是的。不过,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我大舅。呵呵呵!”美女的笑声应当似隆冬里一碗沙冰那样津润和解馋的,现在听来,却像青蛇吐信,令民气悸,感受非常的不妙。
就像冷不丁在自家厨房看到了一艘飞碟载着天外来客到访;又像放工路上顺手摸了把彩票,却中了几百万的头奖。保安大舅被这突如天降的外甥女惊得双手直颤抖,把那刚打好的半盆水洒了一地。
“大舅!真的是你?”
“没法保密了。你大舅不也说了吗,人算不如天年!”
头皮发麻,嗓子发紧,氛围凝固成一座巨大的冰砖,pia~pia~拍在惶恐万分的谨慎脏上。
“对,我们是一起的。”
劈面三位男生,早已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满地找着掉落的下巴骨。
大舅穿个南瓜短裤,腿上还光着。他一面把靠背木椅让给矢夫——这小伙子头上有伤,面庞蕉萃,一面端水给露西洗手擦脸,又号召着刀鱼和肥猫在床边落座,忙得皮球一样团团转,不谨慎踢翻了渣滓桶,满脸都是汗。
不幸矢夫先是酒瓶砸头、旧伤未愈,后遭银刃放血、再添新痛。经历一番磨砺,临到大门这里,眼看着就能逃出世天,却又被一只虎虎生风的大狼狗盯上了。估计免不了再补几道血口儿,掉几块肉。
不为别的,只为给个解释。
“你们坐,不不不,来来,水,洁净,把脸上擦擦。”大舅较着有些语无伦次。
行啊老夫子!你甚么时候悄悄给我们群发了这张图?
哼哼!好久没赶上这类夜闯公园的莽撞鬼了!今儿个恰好磨磨俺的钢牙,尝尝那热血的滋味!——这大狼狗浑身镇静,颠着铁链子,鼻喘粗气,意欲建议打击。
不瞒您说,还真是来捉鬼的。
被手电的强光一照,矢夫几个如鬼似魅,也都惶恐不已,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应对。
人算不如天年?
露西草草抹了把脸,又以手作梳,粗粗捋了捋狼藉的长发。然后,葱管般的玉指从包中抽出几张餐巾纸,蘸了些水,把那双小巧小巧的白净玉足擦拭洁净——这小妮子如何赤着脚?大舅见状,又转过身,变戏法似的,不知从那里翻出一双全新的一次性棉拖,递给露西——美女驱魔人俯身套上。这一番行动,虽不似“侍儿扶起娇有力”的贵妃出浴,但在举手投足、低眉哈腰之际,那对小白兔一样的诱人丰乳在领口若隐若现,也是香艳非常,直看得刀鱼和肥猫猛咽口水。
“是的。”
【第二幕】婷婷
山穷水复疑无路
“那,婷婷呢,你的中文名?”
这——看着如何像伊藤在将军墩碰到的阿谁妖魅奇特的黑玉米棒子?
奉求,能帮我捋一捋吗?
露西坐在副驾驶位置,目光炯炯,其他三人挤在后排,或许都在揣摩这一早晨的奇遇,抑或因为有出租车司机在场,不便深谈,故而都杜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