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木涯闻言一怔,倒是微微点头并没有回话,西北通看在眼中亦是愈发惊奇,冷冷道:“你们二人,该不会是,与那书中之人有所关联吧?”
段木涯闻言嘲笑一声,冷冷道:“平话人?我看不如说是我的有缘人吧。”
段木涯见那西北通仿佛是不想再说下去了,赶快合手道:“兄台,我二人之事我们自有分寸,只是这常羊山之行我们亦是非去不成,想必兄台应当还晓得些有关于常羊山之事,无妨再多与我们说来听听可好?”
段木涯见那西北通发问,也毫不避讳,缓缓点头道:“不错,前辈你是否早已看破了我二人的身份?”
西北通见段木涯看的正投入,便轻声道:“不瞒你说,这书中所载的乃是有关于封禁刑天魔神的旧事,差未几一百年前,这常羊山的封禁曾经有过松动,当时周遭的百姓但是吃了很多的苦,传闻那经常羊山魔气外泄,有很多人遭到侵袭都开端变得发疯,见人就杀,乃至于有好一段时候,周遭的百姓有很多都做好了迁徙的筹办,就算是有修罗涧再此地护持,但还是是没法让百姓们放心,可见这场大难是多么骇人。不过厥后也不知是哪位高人,单身进入常羊山中,将那封印加固,这才使得常羊山规复了原貌。只是那世外高人最后如何了,却没人得知,久而久之,人们也便渐渐淡忘了那高人的大恩,传到我这一代,便只晓得有常羊山异变之事,究竟是那个处理了此事,便已经很少有人晓得了。不过,我给他的这本常羊山行,便是传闻中那高人出山以后所作而成的。内里的内容我也曾经看过,尽是些神魔志怪之事,我也不甚体味,只是这书中最后,倒是记录了一个天大的奥妙!”
恰是慕容紫苑疑虑之时,便见得段木涯蓦地抬开端来,看着面前的西北通,冷冷道:“你,究竟是谁?”
确切,这西北通所言实在是过于蹊跷,再加上他又是个平话人,不免会让人产生诬捏之感,只是段木涯细谛听来,便感觉西北通所言并非都是虚言,特别是关于修罗涧之事。
天大的奥妙?
那西北通见段木涯仿佛是信了本身的话,更是说的鼓起,持续道:“开初,我还筹算把这段轶事写成书,每日给大师讲上一段儿,厥后细心考虑一下,万一传到了那修罗涧的耳朵里,保不齐要惹上杀身之祸,故而便撤销了这个动机。只是这些年来,常常想起阿谁夜晚,我便会不寒而栗,那修罗涧弟子的死相实在可骇,并且厥后再也没有听闻过有修罗涧的人涉足过常羊山半步,足以见得那常羊山中之人,定是穷凶极恶之徒。我也算是拿人财帛与人消灾,我看你二人这般,还是不要去那常羊山送命了,正所谓存亡有命繁华在天,你们能这般故意,我想你们那朋友也算是没有与你们白白订交一场了。”
西北通闻言亦是笑道:“缘起缘灭,存亡由天,这书中之事我想你已然了然,其他的我亦不再多说,前路艰险,你好自为之吧。”
慕容紫苑见段木涯俄然对这西北通尊崇起来,不由低声问道:“木涯,这...此人,不就是个平话人吗?”
西北通闻言倒是一变态态,并没有与慕容紫苑拌嘴,而是眉头舒展的盯着翻阅这古书的段木涯,而段木涯亦是神采愈发凝重,慕容紫苑见二人的表示都如此古怪,不由轻声问道:“木涯,如何了?这书中到底记录了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