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木涯见那西北通发问,也毫不避讳,缓缓点头道:“不错,前辈你是否早已看破了我二人的身份?”
西北通闻言倒是一变态态,并没有与慕容紫苑拌嘴,而是眉头舒展的盯着翻阅这古书的段木涯,而段木涯亦是神采愈发凝重,慕容紫苑见二人的表示都如此古怪,不由轻声问道:“木涯,如何了?这书中到底记录了些甚么?”
那西北通闻言一边点头,一边又拿起茶碗喝了一杯,幽幽道:“嗨,这人间竟然另有你这类断念眼儿,亏我方才还夸你机警,那修罗涧的修真之人都不敢再等闲进入常羊山,莫说是取药了,凡是进入常羊山结界以内的,又有几人能活着出来?你们这年纪悄悄的,何必这般就义本身的性命。”
慕容紫苑见段木涯俄然对这西北通尊崇起来,不由低声问道:“木涯,这...此人,不就是个平话人吗?”
确切,这西北通所言实在是过于蹊跷,再加上他又是个平话人,不免会让人产生诬捏之感,只是段木涯细谛听来,便感觉西北通所言并非都是虚言,特别是关于修罗涧之事。
恰是慕容紫苑疑虑之时,便见得段木涯蓦地抬开端来,看着面前的西北通,冷冷道:“你,究竟是谁?”
第二百零九章秘事(下)
那西北通见段木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洒然一笑,和声道:“我是谁不首要,首要的是,你但是与那书中所载之事,大有关联?”
那西北通见段木涯仿佛是信了本身的话,更是说的鼓起,持续道:“开初,我还筹算把这段轶事写成书,每日给大师讲上一段儿,厥后细心考虑一下,万一传到了那修罗涧的耳朵里,保不齐要惹上杀身之祸,故而便撤销了这个动机。只是这些年来,常常想起阿谁夜晚,我便会不寒而栗,那修罗涧弟子的死相实在可骇,并且厥后再也没有听闻过有修罗涧的人涉足过常羊山半步,足以见得那常羊山中之人,定是穷凶极恶之徒。我也算是拿人财帛与人消灾,我看你二人这般,还是不要去那常羊山送命了,正所谓存亡有命繁华在天,你们能这般故意,我想你们那朋友也算是没有与你们白白订交一场了。”
见段木涯兀自看起书来,慕容紫苑冷哼一声,缓缓道:“喂,你该不会是从那里找了一本破书来诓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