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见二人从阁房走出,涩声道:“我就这么一个孙子,本日竟是死在了妖怪的手里,我到底做错了甚么竟是糟了这无后之灾啊!”
慕容紫苑答道:“咦,这么快就有主张了,快说来听听。”
段木涯见这妖物倒是没有脱手的意义,迷惑道:“哼,有话便说,如果耍诈,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起上倒是有几处妖怪留下的血迹,不过追至城外几里便没了妖怪的行迹,两人也只得停下来再作商讨了。
那女子竟是微微作揖,柔声道:“少年郎,你且听我与你说个故事,听完以后,我便是随你措置了。”
段木涯摆手道:“女人且听鄙人把话讲完,鄙人听闻天琴院以修习御己的仙法为主,女人可在我周身设下些保护的禁制。鄙人这般招摇的出来,那妖物必会将精力集合在我的身上,女人自是远远的跟在我身后便是。”话音一落,只见段木涯在怀中取出一块玉牌,又道:“这玉牌自幼便在我身边,能够感知我之地点,女人拿着它就不怕跟丢鄙人了。”
段木涯冷哼一声,道:“你说我们肆意搏斗妖魔,那你可知妖魔为祸人间,残暴狠辣,我们屠魔便是为了天下百姓,如此,就是做一番恶人又有何妨?”
老者伸手指了指南边,倒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段木涯拱手道:“这除魔卫道本就是我修真人士本分,老丈放心,我们定当将这牲口斩杀,以慰您孙儿的在天之灵。”
慕容紫苑闻言眉头紧蹙,低声道:“此法不成行,这妖物手腕暴虐,你这般招摇怕是极易被它暗害,实在是过分伤害了。”
段木涯大喝一声,怒道:“你这妖物休要抵赖,速速束手就擒,怕是还能饶你不死。”
段木涯亦是拥戴道:“哼,邪魔外道伤天害理,我们定是要撤除此患。”
慕容紫苑深思半晌,道:“依我看,我们不如分头行动,你我各选一个方向去寻那妖物。”
寻了两个时候,却还是一无所获,段木涯也不由有些心急了,只得临时停下脚步稍作安息。昂首望去,已是明月高悬,一轮圆月竟是大如车轮。段木涯调息了半晌,刚要再次出发时,却见到火线不远处竟是有小我影闪过。
老者思虑半晌,声音却又哑了几分,缓缓道:“这奖品本是半年前一个云游的羽士赠与我的,是一块小玉石,虽说不甚精彩戴在身上倒是温馨非常,老朽本不是风雅之人,怕是藏匿了这玉石,故而想当作奖品赠与这成为乐仙的有缘人,却不想本日竟是遭了如此大祸。”老者又是一阵哽咽,便再不出声了。
段木涯点头道:“慕容女人与鄙人的设法不谋而合,可这玉仙竹林这么大,我们应往哪个方向去寻觅呢?”
老者见两人面露难色,不由长叹一声道:“你们去吧,不消担忧老朽,那妖怪残暴至极,方才却不知为何没有对我痛下杀手,你们可必然要安然返来啊。”
慕容紫苑则是一脸迷惑,问道:“老丈,您方才说那妖怪抢走了乐仙的奖品,敢问那奖品究竟是何物,竟引得它胆敢登堂入室?”
那女子见段木涯一脸喜色,柔声道:“少年郎,我不过是拿回我本身的东西,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音柔似水,不觉让民气生寒意。
慕容紫苑见段木涯一变态态,心头一惊。毕竟这看似文文弱弱如墨客普通的段木涯俄然就变成了要除魔卫道的‘大侠’,倒是令人不太适应。只得低声道:“段公子息怒,这妖怪虽说奸刁,但我却不信它能不露任何马脚,我们在四周细细察看一番,看看是否能有些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