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木涯点头道:“慕容女人与鄙人的设法不谋而合,可这玉仙竹林这么大,我们应往哪个方向去寻觅呢?”
慕容紫苑见段木涯身形渐远,亦是化作一道微小的紫芒,悄悄潜行于玉仙竹林中,不敢有涓滴怠慢。
老者见两人面露难色,不由长叹一声道:“你们去吧,不消担忧老朽,那妖怪残暴至极,方才却不知为何没有对我痛下杀手,你们可必然要安然返来啊。”
女子倒是媚笑一声道:“哈哈,我害人道命,你们人又如何,害的我无家可归,害得我孤寂百年,我不过是拿回属于我的,却遭那毛头小子禁止,一时不悦便要了别性命,只能怪他不交运了。”
段木涯沉吟半晌道:“慕容女人,鄙人有一发起,不知女人可有兴趣一试?”
那女子竟是微微作揖,柔声道:“少年郎,你且听我与你说个故事,听完以后,我便是随你措置了。”
玉仙竹通透如玉发散着淡淡绿芒,这竹林深处,竟是有位女子鹄立,轻抚着竹子,似是在等候归人。
慕容紫苑则是一脸迷惑,问道:“老丈,您方才说那妖怪抢走了乐仙的奖品,敢问那奖品究竟是何物,竟引得它胆敢登堂入室?”
一起上倒是有几处妖怪留下的血迹,不过追至城外几里便没了妖怪的行迹,两人也只得停下来再作商讨了。
老者见两位年青人一脸果断,抽泣道:“我本是想要孙儿替我取来这乐仙的奖品,却不想一只形似大鹏的四翼恶鸟俄然突入阁房,便抢走了这奖品,不幸我那孙儿本想庇护奖品全面,却不想害了本身的性命啊。”说罢,又是低声的哭了起来,毕竟这老来无后倒是人生一大悲事。
段木涯急道:“玉仙竹林,看模样我们御风而行还来得及追上那牲口,慕容女人,我们马上解缆吧。”
段木涯冷哼一声,道:“你说我们肆意搏斗妖魔,那你可知妖魔为祸人间,残暴狠辣,我们屠魔便是为了天下百姓,如此,就是做一番恶人又有何妨?”
老者思虑半晌,声音却又哑了几分,缓缓道:“这奖品本是半年前一个云游的羽士赠与我的,是一块小玉石,虽说不甚精彩戴在身上倒是温馨非常,老朽本不是风雅之人,怕是藏匿了这玉石,故而想当作奖品赠与这成为乐仙的有缘人,却不想本日竟是遭了如此大祸。”老者又是一阵哽咽,便再不出声了。
两人相视一眼似是都想当即解缆,只是这老丈受了这丧孙之痛,怕是在想不开做了甚么傻事,两人也只好临时先守着老者,不敢妄动。
老者见二人从阁房走出,涩声道:“我就这么一个孙子,本日竟是死在了妖怪的手里,我到底做错了甚么竟是糟了这无后之灾啊!”
(注:酸与,出自山海经。)
两人将那年青人的骸骨做了些简朴的措置便又回到了大堂,见那老者还是抽泣不止,一时亦是不忍心再去扣问些甚么了。
寻了两个时候,却还是一无所获,段木涯也不由有些心急了,只得临时停下脚步稍作安息。昂首望去,已是明月高悬,一轮圆月竟是大如车轮。段木涯调息了半晌,刚要再次出发时,却见到火线不远处竟是有小我影闪过。
段木涯为浅笑道:“我猜这妖物定是不会等闲分开他的巢穴,如此的话,我便是假装毫无防备的模样,大摇大摆的向要地搜索。那妖物见我不设防备必会想体例脱手偷袭于我,如此一来,它便是无处藏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