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木涯连连称是,好歹是送走了这热忱的小二哥,坐在床上,不觉是有些乏了。这一天来赶路至此,又在街上流连了多时,段木涯定放心神,双目微闭,便开端运起功来。只见段木涯周身模糊泛出红光,房间里也顷刻间枯燥了很多,两股真元从掌心处缓缓流过周身,半个时候过后,段木涯缓缓展开双眼,已是神清气爽了。
“嗨,我也没听过啊,不过见这小哥温文尔雅,必不是甚么俗曲了。”台下一大汉朗声道。世人听了此言,似是都信了几分,很快便温馨了下来。
段木涯拱手道:“多谢掌柜的指导,只不过鄙人另有些事情要向掌柜的请教。”
不消半刻,段木涯果然是到了这会场,只见台上的是一名中年乐工,手里拿着一个很奇特的乐器,形似笙倒是小了很多,音似埙却又不尽不异,当真是别致的很。一首曲罢,世人别离报以掌声,那中年乐工亦是满面忧色,缓缓的走下了台来。
一个穿着富丽的老者紧接着走到台上,朗声道:“台下的各位乐工,此次大会战役常一样,我们锦川城好乐之人都会评出个乐仙来,眼下这已近中午,另有没有人要下台来一展才艺啊?”
一大早段木涯便从睡梦中醒来,修真之人本就是对就寝不太依靠,这一日之晨则是一天中修道结果最好的时候,虽说不在落凤峡,天然也是怠慢不得的。段木涯双目微闭,已是入定的状况。只见他周身又是模糊泛出了红芒,而这红芒亦是越来越盛,仿佛将全部屋子都染得有些微红了,不料正在这红芒即将大盛之际,俄然越散越快,段木涯亦是刹时就规复了平常的模样。再看段木涯满头大汗如雨下,似是修行碰到了甚么瓶颈普通,只是低低的苦笑自语:“哎,自那日悟出这焚天昧火法诀后,老是不能随心而御,看来玄祖师传下来的这无上法诀当真是奥妙的很啊。”
段木涯未曾想这操琴人竟是个年青的女人,心中更是猎奇不已,不过本就是萍水相逢,对方又是个女人,这深更半夜的天然是不便相见了,只好和声道:"如此倒是我冒昧了,若今后有缘再向女人请教琴艺,方才多有打搅,鄙人向女人赔罪了。"
凌晨锦川城
被掌柜这么一说,段木涯亦是脸上一红,赶紧解释道:“鄙人只是昨日听得那女人的琴声动听,故有此一问,我与她并未会面,掌柜的言重了。”
段木涯思虑半晌,道:“应当是一名携古琴而来的女人。”
段木涯亲热一笑,道:“小二哥,劳烦您给安排一间偏一点的客房吧,我自幼喜静,歇息时不太爱旁人打搅,劳烦了。”
段木涯见掌柜的似是沉醉在了明天的琴声中,轻咳一声道:“咳,既是如此,那鄙人便去那赏乐大会,多谢掌柜提点,告别了。”
“这曲子当真风趣,不愧是出自徒弟的手笔,竟是能让人放松下来。”段木涯低声自语道。
掌柜闻言不由发笑道:“本店昨日买卖极好,不知客长说的是哪位女人呢?”
“凤栖香枝?凤栖香枝是甚么曲子?”台下的人纷繁群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