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婉笑了笑,说道:“幸亏淑妃娘娘这里备着有金创药,不然我还得叫人到内里买去呢。”
杨淑妃见状,浅笑着说道:“时候也不早了,我也不久留你们了,我叫个宫女送你们归去。对了,这竹篮你也一并拿归去吧,也算给这猫做个窝。”
对于杨竹欣主动示好,吴落梅很欢畅,笑道:“之前与杨女人少打仗,还觉得女人不易靠近,本日一见,才知女人如此随和。”
吴落梅晓得萧颍从未重视过本身,心头不由一沉,面色也有些发白。
杨竹欣一听,大喜道:“多谢两位女人相陪。那今晚戌时前,我与颍哥哥来怡和院来叫二位女人。”
萧颍笑了笑,正欲正门,忍不住又转头望了一眼,见田婉与吴落梅已经走远了。他顿了顿,回过身,然后跟在杨竹欣身掉队了碧枫院。
闻言,萧颍顿了顿,又问道:“要不你们坐我的辇车归去吧?”
见田婉如此模样,萧颍微微一怔,随即笑了笑,说道:“还是谨慎点好。”
吴落梅见状,忙安抚道:“杨女人,别悲伤了,杨夫人会感遭到你对她的孝心的。”
“就算迷路也不怕。”吴落梅也笑着说道,“淑妃娘娘叫了人送我们呢。”
“杨女人,实在不消送的。”田婉笑着说道,“就这几步路,你还怕我们又迷路啊?”
听着杨淑妃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田婉有些莫名其妙,忙问道:“淑妃娘娘,你说甚么呀?”
“不费事的。”杨淑妃在田婉手背上悄悄拍了两下,说道,“颍儿经常受伤,我这里常备着治伤药。”
看着吴落梅提起“庐陵王”三字时,面上似有些娇羞。杨竹欣微微一愣,像是明白了甚么。她眸子子悄悄一转,随即叹了一口气道:“颍哥哥当然要陪我去,不过,我与他孤男寡女,早晨出去,怕会惹人闲话,以是才请二位女人作陪。”
田婉从速拿过药瓶,拔下塞子,往猫腿上的伤口洒了些药粉,然后又用手将药粉在它腿上均匀地涂抹开来。按杨淑妃的叮咛,她一共涂了三遍,这才住了手。
“不消了。”田婉笑了笑,“我们走归去就行了。”
田婉笑着应道:“不会的,淑妃娘娘叫了宫报酬我们带路的。时候不早了,田婉这便告别了。”说罢,田婉又与吴落梅一起向他行了礼,然后便分开了。
看着杨竹欣走了返来,萧颍浅笑着问道:“你跟田女人她们说的甚么?”
“颍哥哥。”杨竹欣大声叫着他。
杨淑妃身子微微一震,这才回过神来。她望着田婉,粉饰地笑了笑,说道:“行了,行了。”然后又让田婉将布巾递给她,替小猫把伤口包了起来。
“何事?”田婉忙笑着应道。
“行。”吴落梅应道。
“多亏了陛下为保成夫人庆寿,我们才有机遇交友呢。”杨竹欣笑道。
“行。”杨淑妃笑道,“那我抓住猫,你先帮着往它伤口上涂药吧。”说罢,她已经把猫抓抱在了怀里。那猫仿佛晓得这是在为它治病,靠在杨淑妃怀里动也不动。
闻言,杨淑妃微微一怔,随即自嘲般地一笑,自言自语道:“也是,当时他才那么点大,那人如何能够会是你?看来,真是我认错了。”
田婉微微一踌躇,随即点了点头:“好。”
“去吧。”杨淑妃望着杨竹欣,笑道,“你呀,就是要多与跟你差未几大的小女人在一起多说说话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