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三侠五义 > 第28章 白氏还魂阳差阴错,屈申附体醉死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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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巧遇处所。他只得上前说道:“二位放手,有话渐渐地说。”不料屈良他一眼瞧见他哥哥席地而坐,便嚷道:“好了!好了!这不是我哥哥么?”将手一松,赶紧过来,说道:“哥哥,你怎的在此呢?脖子上怎的又拴着绳索呢?”忽听屈申道:“啶!你是甚等样人,竟敢如此无礼,还不与我退后!”屈良听他哥竟是妇人声音,也不是山西口气,不觉迷惑道:“你这是怎的了呢?我们山西人是好朋友。你这个风景,今后怎的见人呢?”忽见屈申向着白雄道:“你不是我兄弟白雄么?嗳哟!兄弟呀!你看姐姐好不苦也!”倒把个白雄听了一怔。

正走中间,忽见来了个黑驴,花驴一见就追。处地点驴上紧勒扯手,那里勒得住。幸亏屈良步行,赶紧上前将嚼子揪住,道:“你不晓得这个驴子的弊端儿,他见驴就追。”说着话,见前面有一黑矮之人,敞着衣衿,跟着一个伴当,紧跟那驴往前去了。

赵爷受命下来,那驴便在前带路,愣爷紧紧跟从。刚才出了城,赵爷已跑的吁吁带喘,只得找块石头,坐在上面安息。只见本身的伴当从前面追来,满头是汗,喘着说道:“四爷要凑趣差使,也筹算筹算。两条腿跟着四条腿跑,如何赶得上呢?黑驴呢?”赵爷说:“它在前面跑,我在前面追。不知它往那里去了?”伴当道:“这是甚么差使呢?没有驴子,如何交差呢?”正说着,只见那黑驴又跑返来了。四爷便向黑驴道:“呀,呀,呀!你果有冤枉,你须慢着些儿走,我老赵方能赶得上。不然,我骑你几步,再走几步如何?”那黑驴公然抿耳攒蹄的不动。四爷便将它骑上,走了几里,不知不觉,就到万全山的褡连坡,那驴一向奔了北上坡去了。四爷走热了,敞开衣衿,跟定黑驴,也到万全山,见是庙的后墙,黑驴站着不动。此时伴当已经来到了。四周张望,并无形迹可疑之处,主仆二民气中迷惑。

且说李保佳耦将屈申暗害。李氏将钱靶子抽出,伸手一封一封的取出,携灯进屋,将炕面揭开,藏于内里。二人出来,李保便问:“尸首可如何样呢?”妇人道:“趁此夜静无人,背至北上坡,抛放庙后,又有那个晓得?”李保无法,叫妇人仍然上炕,将尸首扶起,李保背上。才待起家,不想屈申的身材甚重,连李保俱各栽倒。复又站起来,极力的背。妇人悄悄的开门,摆布看了看,说道:“趁此无人,快背着走罢。”李保背定,竟奔北上坡而来。

正在谈笑,忽见有两小我扭结在一处,一同拉着花驴,大声乱喊:“处所!处所!我们是要盘算官司了。”苦头儿发恨,道:“真他妈的!我是甚么时气儿,一宗不了又一宗。”只得上前说道:“二位放手,有话渐渐地说。”

不知出得庙门有何事体,且听下回分化。

忽闻声庙墙以内,喊叫“救人”。四爷闻声,便叫伴当蹲伏着身子,四爷登定肩头。伴当将身往上长,四爷把住墙头将身一纵,上了墙头,往里一看,只见有一口薄木棺材,棺盖倒在一旁;那边有一个仙颜妇人,按着老道厮打。四爷不管凹凸,便跳下去,赶至跟前,问道:“你等‘男女授受不亲’,如何混缠厮打?”只听妇人说道:“乐子被人暗害,图了我的四百两银子。不知怎的,乐子就跑到这棺材里头来了。谁知老道他来翻开棺材盖,不知他安着甚么心,我不打他怎的呢?”赵虎道:“既如此,你且放他起来,待我问他。”那妇人一放手,站在一旁。老道爬起,向赵爷道:“此庙乃是威烈侯的家庙。昨日抬了一口棺材来,说是主管葛寿之母病故,叫我马上安葬。只因目下禁土,临时停于后院。本日夙起忽听棺内哄响,是小道赶紧将棺盖撬开。谁知这妇人出来,就将我一顿好打,不知是何原因?”赵爷听老道之言,又见那妇人虽是女形,倒是像男人的口气,并且又是山西的口音,说的都是图财害命之言。四爷听了,不甚明白,心中有些不耐烦,便道:“俺老赵不管你们这些闲事。我是奉包老爷调派前来,寻踪觅迹,你们只好随我到开封府说去。”说罢,便将老道束腰丝绦解下,就将老道拴上,拉着就走。叫那妇人前面跟从。绕到庙的前门,拔去插闩,开了庙门。此时伴当已然牵驴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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