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三侠五义 > 第63章 紫髯伯有意除马刚,丁兆兰无心遇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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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大爷细瞧飞下此人,不是别个,倒是那怯懦无能的北侠欧阳春,手内刀就是他的宝刀,心中早已明白,又是欢乐,又是佩服。只听大汉道:“罢了,罢了!花蝶呀,我们是仇家,不想俺弟兄皆丧于你手!”丁大爷道:“这大汉好生无礼,哪个是甚么花蝶?”大汉道:“莫非你不是花冲么?”丁大爷道:“我叫兆兰,却不姓花。”大汉道:“如此说来,是俺错认了。”丁大爷也就将他放起。大汉立起,掸了灰尘,见衣裳上一片血迹,道:“这是那里的血呀?”丁大爷一眼瞧见那边一颗首级,便知是北侠取的马刚之首,方才打倒大汉,就是此物,赶紧道:“我们且离此处,在那边说去。”

这里张老儿与伴计合计,作为两股心机,年齐计帐。一个本钱,一小我工,却很公道。本身将积储办理起来。未几时,只见包兴带领衙役四名赶来的车辆,从车上拿下承担一个。翻开看时,倒是崭新的小衣服、大衫、衬衫,无不全备。是金公子的小衣服,因说是三公子的义儿,焉有不经心的呢?何况又有太岁庄留马一事,借此更要求包兴在相爷前粉饰粉饰。顿时将九如打扮起来,真是人仗衣帽,更显他粉妆玉琢,齿白唇红,把张老儿乐到手舞足蹈。伴计帮着把行李装好,然后叫九如坐好,张老儿却在车边。临别又谆嘱了伴计一番:“倘若韩二爷到来,就说在开封府恭候。”包兴乘马,伴当跟从,外有衙役护送,好不威势热烈,一向往开封去了。

且说包兴在汤圆铺内问张老儿:“你这买卖一年有多大的来头?”张老道:“除火食野生,遇见好年初,一年未几余上四五十吊钱。”包兴道:“莫若跟从邓九如上东京,见了三公子。当时邓九如必是我家公子的义儿,你就照看他,吃碗现成的饭如何?”张老儿听了,满心欢乐,又将韩爷将此子借居于此的启事说了。“因他留下五两银子,小老儿一时余裕,卸了一口袋面,被恶奴马禄看在眼里,立即追索负债。再也想不到有如此的奇遇。”包兴连连称“是”,又暗想道:“本来韩爷也来到此处了。”一转想道:“莫若仍找县令叫他把邓九如打扮打扮,岂不费事么?”因对张老道:“你清算起家的行李,我到县里去去就来。”说罢,出了汤圆铺上马,带着伴当,竟奔县衙去了。

丁大爷便假装醉态,道:“小弟本日懒怠行路,意欲在此留宿一宵,不知兄台意下如何?”北侠道:“久仰贤弟,未获一见。本日幸会,焉有突然就别之理。该当多盘桓几日为是,劣兄惟命是听。”丁大爷听了,暗合情意道:“我岂情愿与你同住,不过要借你的刀一用耳。”正走间,来到一座古刹门前。二人进内,见有个跛足道人,申明暂住一宵,明日多谢香资。道人连声承诺,即引到一小院,三间斗室,极其僻静。二人俱道:“甚好,甚好。”放下行李,北侠将宝刀带着皮鞘子挂在小墙之上,丁大爷用目谛视了一番,便相互坐下,劈面闲谈。

未知北侠说出甚么话来,下回分晓。

龙涛去后,二人离庙不远,仍然从前面越墙而入,来到屋中,宽了衣服。丁大爷将皮鞘托付北侠,道:“原物偿还。仁兄何时将刀抽去?”北侠笑道:“就是贤弟用脚稳砖之时,此刀已归吾手。”丁大爷笑道:“仁兄真乃豪杰,弟弗如也!”北侠道:“岂敢,岂敢。”丁大爷又问道:“姬妾何故声言妖精取了千岁之头?此是何故?小弟不解。”北侠道:“凡你我侠义作事,不要张扬,总要奥妙,能够忌讳,宁肯不露本来脸孔。只要剪恶除强,扶危济困就是了,又何必谆谆叫人晓得呢。就是昨夕酒楼所谈及庙内说的那些话,今后劝贤弟再不成如此,所谓‘临事而惧,好谋而成’,方于事有裨益。”丁兆兰听了,深为有理,连声道:“仁兄所言最是。”又见北侠从怀中取出三个软搭搭的东西,递给丁大爷道:“贤弟请看妖怪。”兆兰接来一看,原是三个皮套做成皮脸儿,不觉笑道:“小弟从今方知仁兄是两面人了。”北侠亦笑道:“劣兄虽有两面,也不过逢场作戏,幸喜不失本来脸孔。”丁大爷道:“嗳哟!仁兄虽是作戏呀,但是逢着的也不是当耍的呢。”北侠听罢,笑了一笑,又将刀归鞘搁起,开言道:“贤弟有所不知,劣兄虽逢场作戏,杀了马刚,此中另有一个好处。”丁大爷道:“此中另有甚么好处呢?小弟就教,望乞申明,以开茅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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