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供在佛楼之上。将来襄阳王爷发难,就把此冠呈献,千万不成泄漏。’我家员外就接过来了,叫小人托着。小人端着沉甸甸的,跟着员外,上了佛楼。我们员外就放在中间龛的左边桶扇前面了。”包公听了,悄悄吃惊,连两旁的衙役无不骇然。只听包公问道:“厥后便如何样?”艾虎道:“厥后也不如何样。到一来二去,我也大些了,常闻声人说:‘知情不举,罪加一等。’小人也不睬会。厥后又有人晓得了,却向小人探听,小人也就奉告他们。他们都说:‘没事便罢,如有了事,你就是知情不举。’到了新近,小人的员外拿进京来,就有人合小人说:‘你防备着罢!员外这一到京,若把三年前的事儿说出来,你就是藏匿不报的罪名。’小人听了惊骇。比不得三年前,人事不知、天日不懂的。现在也觉明白些了,越想越不是玩的。是以小人赶到京中,小人却不是出首,只是把此事说了然,就与小人不相干了。”包公听毕,揣测了一番,蓦地将惊堂木一拍,道:“我骂你这狗才!你受了何人主使,竟敢在本阁跟前谗谄朝中总管与你家仆人?是何事理?还不与我从实招上来!”摆布齐声呼喊,道:“快说!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