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山东高高攀都和登州营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刘泽清勾搭闻香教的事天然是坐实了。
最早是由纯金打造的血战勋章,鲜红的色彩配上一名正在挥动钢刀的兵士,勋章背后刻印有“平度州血战”的字样,全部勋章都满盈出一种肃杀的气味。
“闻香教,这颗毒瘤终究被登州营完整肃除,祸首祸首林易纶已经被押往山东巡抚衙门,交由抚台颜大人措置,这个堂主江义,本日,将在校场斩首示众!”
“授勋!”
山西兵不堪大战,在崇祯五年的时候被农夫军打的溃败不堪,对文官一贯残暴的崇祯天子对刘允中网开一面,复遣为山东监军,以观后效。
这个时候,江义看着眼皮子低下满满的人头攒动,再也笑不出声来,回身盯住顶盔贯甲的王争,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这类特别勋章的规格与赫图阿拉勋章不异,全部登州营只要董有银麾下那八百战兵才有此殊荣,获得的人无不感到光荣加身。
......
但这八百人现在只活下来一百多个,除了这一白多升任的军官,其他阵亡的也有专人将勋章与夸奖一同送到他们家中,这是王争能做的最多了。
听到这话,颜继祖从椅子上坐起来,神情变了变,问道:
想到这里,颜继祖一声嘲笑,内心明镜一样,那王争就是趁着朝廷钦差还没到之前杀人灭口,以是剩下的只要闻香教主林易纶。
“没想到,这叫王争的登莱武夫倒还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
颜继祖作为山东巡抚,如果没有王争这番安定祸乱,擒拿闻香教主林易纶的功绩,多数又是凶多吉少,眼下天然只要将其送到京师报捷这一条路。
颜继祖点点头,沉吟半晌后挥手让四周人下去,有些话天然不能鄙大家面前多说。
“闻香教乃是邪教,任何与其有关的人,一旦被我巡检司和军议司探查出来,毫不姑息!”说着,王争环顾看向四周,见到有些人暴露担忧的神情,又是张口道:
亮闪闪的勋章配上精美的刀枪与盔甲,登州营的兵士更显得与众分歧,精力抖擞不说,大家都有一种尚武精力,想挣得更多光荣出息。
这场斩首与授勋典礼固然不是很昌大,但还是成为里外军民的饭后谈资,传播甚广不说,也让登州营的名声传播到更远。
“咕碌碌...”
“回老爷的话,林易纶由登州营的人看押过来,眼下正在衙门大狱中。”
说完,王争朝早就立在江义身后的一名战兵点点头。
那名战兵获得号令,上前几步,先是用亮闪闪的钢刀在江义后脖颈处比划几下,紧跟着深吸一口气,猛的挥下去。
“传闻是登州营的人追剿闻香教主林易纶,查出刘泽清包庇林易纶,紧跟着两方火拼起来,成果就是现在这般。”
说着,江义被战兵从囚车中押出来,绑起手按在台子上。
“人呢?”
客岁那次东虏犯境,多尔衮带领正白旗清军在山东**掳掠,烧杀抢砸,但刘泽清只是一味的南逃。
当然了,这是他们应得的。
颜继祖正躺在老爷椅上,前面几个丫环陪侍扇风,加上香炉中传出的阵阵熏香,可谓是既轻松又舒畅。
在没有王争的汗青上,颜继祖恰是死于那次问罪。
正喷涌着鲜血的无头尸身倒在台子下,四周的百姓顿时四散避开,有些离得近身上都被喷上,男人捂着本身妻儿的眼睛,对江义的尸身指指导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