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爷的话,林易纶由登州营的人看押过来,眼下正在衙门大狱中。”
颜继祖作为山东巡抚,如果没有王争这番安定祸乱,擒拿闻香教主林易纶的功绩,多数又是凶多吉少,眼下天然只要将其送到京师报捷这一条路。
颜继祖本身拿扇子扇起来,又是舒畅的靠在老爷椅上,缓缓自语道:
这场斩首与授勋典礼固然不是很昌大,但还是成为里外军民的饭后谈资,传播甚广不说,也让登州营的名声传播到更远。
比及没有下人在屋子里,他这才是抚掌有些称心的道:
......
这个时候,江义看着眼皮子低下满满的人头攒动,再也笑不出声来,回身盯住顶盔贯甲的王争,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授勋!”
“死的好,死的好,这刘泽清总算是死了,真是解了本抚心头一患!”
“噗嗤...”
在没有王争的汗青上,颜继祖恰是死于那次问罪。
山东监军寺人刘允中是御马监起家出身,算是眼下司礼监大寺人王承恩的弟子,听到这过后立即就决定要保王争。
何况,刘泽清接连打败仗本身有兵有将次次都是戴罪建功,没甚么大事,但他这个山东巡抚就不一样了,不晓得背了多少次锅。
最早是由纯金打造的血战勋章,鲜红的色彩配上一名正在挥动钢刀的兵士,勋章背后刻印有“平度州血战”的字样,全部勋章都满盈出一种肃杀的气味。
山东地界传出总兵勾搭闻香教主林易纶的丑闻,刘泽清身败名裂尚且不谈,现在上面体贴的只要登州营的胜迹。
王争在台子上来回踱步,大声道:
当然了,这是他们应得的。
颜继祖连道两声好天然是有启事,刘泽清一死,他之前的各种崩溃和失利都与他这个巡抚扯不上任何干系。
“没想到,这叫王争的登莱武夫倒还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
正喷涌着鲜血的无头尸身倒在台子下,四周的百姓顿时四散避开,有些离得近身上都被喷上,男人捂着本身妻儿的眼睛,对江义的尸身指指导点。
听到这话,颜继祖从椅子上坐起来,神情变了变,问道:
除了一百多枚血战勋章,遵还是例,参与合围的正兵和其他战兵都有一枚平度州勋章,图案天然是缩小版的平度州城。
“人呢?”
想到这里,颜继祖一声嘲笑,内心明镜一样,那王争就是趁着朝廷钦差还没到之前杀人灭口,以是剩下的只要闻香教主林易纶。
“咕碌碌...”
颜继祖正躺在老爷椅上,前面几个丫环陪侍扇风,加上香炉中传出的阵阵熏香,可谓是既轻松又舒畅。
“老,老爷,出大事了,刘泽清在益都城引火自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