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不听啊,分歧意大师哥做法的毕竟是少数,你打死的那两人,恰是大师哥的果断支撑者。”
钱飞道:“看到大伙儿如此同心,那我就更有信心了,没抓回史进肖棣之前,我钱飞再不碰酒。”世人都晓得钱飞爱酒如命,他既这么说,那是为本身立下军令状,世人又齐声喝采。
傻根暗想:“如卢烹虎还在内里,人数必然很多,得要非常谨慎,毫不能暴露马脚。”四下打量,见大殿前庭侧右边一株荔枝,左边一株高大龙眼,两棵树苍劲矗立,高出庙顶甚多,枝叶密茂,颇可藏身其间。绕到庙前,伏在草丛中渐渐蒲伏到龙眼树下,谨慎翼翼探头,看到无人便一溜烟爬上了龙眼树上,从一根大枝干后望将下去,心中大呼:“天佑我也!”殿中全貌,尽收眼底。只见大殿里灯火亮光,坐有很多人,少说也有二百人,都是身穿黑灰打扮的黑云堡人众。
“师叔师兄战死,我却活了下来,如回到庄里,现在就算没事,今后亦难逃秋后计帐的一劫,得要尽早分开广州。”
“那你如何又听令于他?”
钱飞站起来大声道:“大伙儿有没有信心有叛徒抓返来?”
这些人均朝西而坐,是以他爬上龙眼树,竟然无人知觉。殿中放着五个蒲团,虚座以待,显在等甚么人到来,殿中虽聚了二百多人,却无半点声气,暗想:“黑云堡猝逢大劫,堡主佳耦双双罹难,二门徒张千龙估计也难幸免,总部毁于火海,几可说是没顶之灾,但门人仍这般整齐有律。看来李恒远率众授徒,规法实极松散。”大殿居中有一尊关公戎装坐像,面向东南,双目圆睁,不怒自威。摆布是关平和周仓,一个捧印,一个执刀,神态威武。摆布配以印楼、刀楼,气势澎湃,自成格式。在蜡烛的晖映下,显得格外端庄严肃。
“你排行第几?”
“去你奶奶的。”傻根又一脚踩在男人腹部,骂道:“你一门心机惟我去送命!踩死你。”那男人痛苦大呼:“不是的不是的,大侠请饶命,我是想你把蜜斯救返来。”傻根把脚拿开,问道:“想我把李蜜斯救返来?”
男人迟游移疑道:“几位大师哥的事,我这个做师弟的不是太清楚,在缉捕蜜斯这事上,三师哥钟二娃仿佛出言反对,是以此次前来抓拿你们,他并未参与,其他另有谁,我不敢必定。”
“抓杜发和李蜜斯是甚么时候的事?”
世人齐声道:“黑云堡弟子,恭迎大师哥/师父/大师伯驾到。”矮冬瓜卢烹虎点了点头,说道:“大伙儿都坐下罢”世人道:“大师哥/师父/大师伯先坐。”待卢烹虎在蒲团上坐下,大家才别离坐地。卢烹虎转头向蓝公理说道:“蓝师叔,请你把蜜斯的事向大伙儿说说罢。”
“他是不是看上了你家蜜斯的仙颜,想占为己有?”
“有!”世人齐声应道,声声响切大殿。
师父刚死,卢烹虎不去设法寻觅凶手报仇,却反而大逆不道挟制师父女儿,如此没法无义,黑云堡内必有很多人对贰心生不满,如要救解缆哥和李蜜斯,须得要获得他们帮忙。傻根微微思考一番,顾不得吃晚餐,便往城西关帝庙赶去。
男人道:“我们的总部临时设在番禺莲花山黑水庄。”
傻根心想:“空着的那两个蒲团,估计是留给胖虎的两位师叔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