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堂里果然空无一人,后堂到后院的门却开着。张震跑出后堂,正见一人翻开后院门想要逃脱。
赵管家上前一把攥住他的前襟,沙哑着嗓子厉声道:“你们掌柜的呢?让他出来!”
三人迈步进店。
约莫是看着跟常见的药材不太一样,杨班头猎奇的道:“这些东西也是药材么?”
杨班头跟张震第一反应差未几,也是一副惊诧的模样,道:“怎……如何是你?你……不是……”
张震随即朝赵管家道,声音高了几分:“给赵磊开药方的郎中是谁?他住哪儿?”
赵管家看来也是个虑事全面的人,闻言直接从怀里取出一张药方交给花连蕊。花连蕊接过来扫了一眼,捏着几根干草丝对赵管家很严厉的道:“这些东西是那里来的?”
张震朝这个不知所措的年青人道:“你们掌柜的呢?”
“回县城?刚来就走?”
张震见状,走畴昔将赵磊从赵管家怀里接过来,抱到屋里的竹床上放他躺下,花连蕊和杨班头也都跟着进了屋。
赵管家想要生机,张震已经嘲笑一声,直接推开了小伴计,疾步到后堂去了。
那人回过身来,五十多岁,形貌清矍。
张震拿起放药材的纸包刚想跟上,花连蕊俄然道:“你们去吧,我要回趟通禹县城。”
张震急跑两步,一把抓住他的后袍,厉声道:“想跑!你还……嗯?”
赵管家身子一震,扭头看了看躺在竹床上兀自昏倒的赵磊,神采又变得悲切愤激。也不等张震递,直接从他手里夺了茶壶,猛灌了一大口,又咽了两口唾沫,虽嗓子沙哑却很用力的朝张震道:“你跟我来,我带你找阿谁药房掌柜的去!”说罢抬脚就往门外走。
花连蕊见状,冷冷的道:“如何?你想以死明志么?去吧。我等着看暗害赵磊的凶手在你俩的坟头上把脸都笑出花来。”
连络张震之前的反应,辛老头恍然:“本来你是查到了药房掌柜,而不是查到了我。”继而又奇道:“这味药,是谁认出来的?”
花连蕊道:“先拿来让我看看再说。”
“真是你?”张震道,“为甚么?”
张震想起甚么来,道:“我先前还不晓得,你竟然如此精通医理。”
张震赵管家杨班头三人齐齐呼了口气。
花连蕊皱起秀眉,道:“如果我没看错,这是来自来自南疆的一种香花,叫小韶子。煮熟今后入口苦涩,味道极佳,可吃多了会有恶心和呕吐的症状,言语增加,并有视幻觉。”
柜台后站着个灰衣小帽的年青伴计,瞥见三人,只道来了高朋,仓猝号召道:“三位要抓甚么药?可有方剂么?”
很快赵管家就拿了一个纸包来,放在桌上。几小我围畴昔,解开绳索来看,见内里尽是些粉末砂石一类的东西,此中零散的异化着一些干草丝。
辛老头斜睨着赵管家一个劲的嘲笑,嘿嘿的道:“看你这一副死了爹娘的模样,姓赵的他如何样了?疯了?死了?哈哈哈哈――”他笑的更加张扬,整小我极其对劲。
“有,在怡香院,以是得归去拿。”
花连蕊点了点头。
“你去把他找来,我们有些事情要问问他。”张震道。
“为甚么?”张震又问了一遍。
张震疑道:“你儿子?你儿子不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