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震苦笑道:“两位大哥,小店做的是端庄买卖,那小女孩就是个打杂的,实在是不能陪两位大哥喝酒。两位大哥如果有雅兴,出了门斜对过就有一家怡香院,内里的女人斑斓的很,两位大哥要不去那儿看看?”
前一刻陈步文还是不堪独寒的高人模样,顿时又变得一脸蒙圈,这类落差张震看得差点笑出声来,嘴角抖了抖,强忍着伸出一只手,道:“五两银子,够了。”
进了雅间,红木圆桌边上坐了两个年青男人,一壮一瘦,都是拳师打扮,风尘仆仆的模样,像是赶了好久的路,壮男人有几分醉意,嘴里骂个不断。
一见张震出去,那壮男人直接站起来,将腰里的一把用粗布条缠裹的砍刀砰的拍在桌子上,瞪着俩眼骂道:“你就是这儿的掌柜的?妈的,小鸡崽子!老子都等你半天了!再不来信不信老子一把火把你这破店烧了!”
张震笑眯眯的道:“那小女孩刚来这儿帮手,不懂事儿,我陪大哥喝两杯行不可,酒钱算我的。”说完,张震转头朝楼梯口喝道:“来一壶上好的女儿红,再端俩小菜来。”
张震内心有了数,既然是外埠人题目应当不太费事,因为是外埠人初来此地又没人欢迎的话,申明他俩在通禹城里没有甚么干系,起码没有太硬的干系。再者这儿是家面馆,来用饭的多是些布衣百姓,少有有钱有势有身份的。
看来这事不能善了,就只能报官了。
“啪!”“五两银子。”
张震脸上堆着笑赶紧作揖,道:“两位大哥,接待不周还请多多包涵,多多包涵,不晓得两位大哥有甚么不对劲的得方?”说着就上前想要帮他添酒。
说着,徐行走到桌前,高出一步昂但是立,打量着两个肇事的拳师,不冷不热的道:“两碗面,两盘牛肉,一壶酒,再加上打碎的家什,一共……”他俄然转头,有些难堪的朝张震问道:“掌柜的,这些很多少钱?”
“啪!”还是是一刀面,还是是一句不冷不热的话:“五两银子。”陈步文眼神都没有半点闪动,像个冷血的疯子。张震在一旁看着,感觉这股疯劲还挺大快民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