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大柱听闻,脑袋里还没有其他设法,顺着柏文的话问了下去:“你喜好谁啊,你放心,爹给你做主,准给你娶进门,让你欢畅。”
想着这些,贺氏跟连氏谈的表情就更火急了。
柏文本就不盛酒力,才一两酒下肚,脸红透了,脑袋已然有些不清楚,柏大柱见状,也就没啥羞臊的问了,柏文刚开端愣了下,随后脑袋仿佛要炸开一样,抱着头,对柏大柱吼道:“爹啊,你,你和娘,干啥,干啥要我结婚啊,我又不喜好那女人,嗯,爹,你知不晓得,我喜好的是谁?”
连氏一听,仿佛这贺氏话里有话啊,且听听她到底有啥想说的,再详细应对,“娘,您有啥事就说吧,儿媳定知无不言。”
此次柏大柱才感觉五雷轰顶,欲哭无泪,如果是真的,他如何有脸去见柏家列祖列宗啊,如何办?如何办?
贺氏惊诧,问了连氏来龙去脉,连氏也就一五一十的说了。
也就是说连氏至今为止仍旧是处子之身,这事让贺氏大为光火,一方面是生柏文的气,一方面对连氏存了惭愧之心。
柏文眼当作亲已经有大半年了,柏文的媳妇连氏肚子一向没有动静,贺氏一向让柏大柱去催催柏文,柏大柱如何也开不了这口,贺氏想来想去,还是找连氏谈谈,看看小伉俪俩个到底如何回事,她是急了,别家根基上结婚未几日就会怀上孩子,可这连氏的肚子左等右等的不见动静,要不是忌讳连氏的娘家,贺氏早几个月前就想问了。
想来想去,连氏感觉这也是件大事,也就诚恳和贺氏说了,结婚至今没有圆房,柏文向来未曾碰过她。
福子等人选了书童后,便每日去书院听夫子讲课,筹办不久以后的童生测验。
贺氏挑了一日,柏文去书院了,贺氏把连氏的丫环支开了,筹办婆媳俩个好好聊聊,如果是连氏有题目,该瞧郎中的瞧郎中,该考虑柏文纳宠的事情,就要抓紧时候,总不能让自家儿子绝了后。
之前贺氏还没打过这个主张,也没抱但愿,可看着柏老二家的柏建立固然比柏文大两岁,可到现在仍然没弄出来个长孙,贺氏的心机又活泛了起来。
柏老三定是瞧不上柏老头的东西了,何况就算是能瞧的上,柏老头定是不会把东西分给老三家,这是必定的。
贺氏缓缓的开了口,话就说的比较委宛,“儿媳妇啊,今儿个我们娘俩敞高兴扉,好好聊谈天,如果娘有啥说的你不喜好听的处所,你就多谅解一个当娘的心啊。”
贺氏想着,只要自家儿媳妇连氏怀了孕,就让她回柏家老房住些日子,拍拍柏老头马屁,跟孙氏到处豪情,说不定柏老头一欢畅,就把柏老三的屋子给了大房,万一再生个男孩,那柏老头的产业,不消说,定是自家孙子的无疑。
当柏大柱听闻此时后,才觉出此时的严峻性,不但关乎子嗣,也关乎名声,也就起了立马找柏文谈谈的决计。
“嘿嘿,我喜好的人是我们书院的同窗,我们好了有两年了,爹你说话可得算话,嘿嘿,有您这句话,儿子放心了。”柏文说完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是如许啊,”贺氏咳嗽一声,说这题目,即便儿媳妇也是女的,但贺氏也觉的有些难堪,但是想想柏老头的银子和屋子,她决定豁出去这张老脸了,“儿媳妇啊,你和柏文也结婚大半年了,我就想问问,你们筹算啥时候要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