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贺氏的到来,连氏也是很惊奇的,贺氏之前不是没来过,但是来的还是很少,根基上都是喊了她和柏文去贺氏那边用饭。
并且看贺氏的神采,就晓得贺氏有事找她,因而连氏服侍了贺氏坐下,给贺氏倒了茶,拿了果子和点心放到了桌上,本身也坐到了桌子的劈面。
不说其他的,如果连氏先生了儿子,那这儿子就是柏家的长房长孙,今后柏老头的屋子存的钱必定满是长孙的。
柏文眼当作亲已经有大半年了,柏文的媳妇连氏肚子一向没有动静,贺氏一向让柏大柱去催催柏文,柏大柱如何也开不了这口,贺氏想来想去,还是找连氏谈谈,看看小伉俪俩个到底如何回事,她是急了,别家根基上结婚未几日就会怀上孩子,可这连氏的肚子左等右等的不见动静,要不是忌讳连氏的娘家,贺氏早几个月前就想问了。
连氏一听这事,顿时脸都红到了耳朵根,不是本身娘,而是婆婆来问儿媳妇私房事,如何说,这也是非常别扭的,但是连氏转眼一想,这也是柏家传宗接代的大事,也难怪婆婆会忍不住来问她,从这方面也能了解做婆婆的火急的心。
想着这些,贺氏跟连氏谈的表情就更火急了。
连氏一听,仿佛这贺氏话里有话啊,且听听她到底有啥想说的,再详细应对,“娘,您有啥事就说吧,儿媳定知无不言。”
当柏大柱听闻此时后,才觉出此时的严峻性,不但关乎子嗣,也关乎名声,也就起了立马找柏文谈谈的决计。
“是如许啊,”贺氏咳嗽一声,说这题目,即便儿媳妇也是女的,但贺氏也觉的有些难堪,但是想想柏老头的银子和屋子,她决定豁出去这张老脸了,“儿媳妇啊,你和柏文也结婚大半年了,我就想问问,你们筹算啥时候要孩子啊?”
贺氏听了柏大柱的话,吓的脸都白了,这就是龙阳之癖啊,这可咋好啊,作了甚么孽啊,让儿子受这等罪,并且这事跟别人都是难以开口的,好好的儿子这么有如许的癖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