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崇勋听那板子噼里啪啦的响,有如被抽在脸上一样,暗想“庞籍、程琳你们莫要对劲,今后千万不要有甚么把柄落在我手上,不然我弄的你们生不如死。曹操纵一个枢密使,比你们权力大了不晓得多少倍,还不是被咱家弄死。”一想到这里,罗崇勋脸上暴露阴冷的笑意。
程琳本想起家驱逐,不过见庞籍望着本身,眼中含义万千,神采微红,又坐了下来。
庞籍暗自嘲笑,心道如果你们供应证人,不过是朱大常等人的重演,如此扯来扯去,何日是个绝顶。可此次他倒没法回绝,正难堪间,马季良嘲笑道:“庞推官,莫非开封府不能由我们插手,就能由你一手遮天了?你们没有人证,我们供应倒是不可吗?”
马季良当即道:“那我们倒能够供应几个。当时马府有很多仆人在场,足可证明事发颠末。”
程琳心中微有惭愧,对庞籍不畏权贵的时令倒有几分佩服,一拍惊堂木说道:“朱大常、羊对劲、文成、东来顺、古慎行,你五人冤枉狄青,所为何来?从实招来!”
程琳道:“若真依狄青、张妙歌所言,狄青脱手伤人也是逼不得已……”
程琳强笑道:“正在审理中,罗供奉如果有兴趣,可在一旁听听。来人,设座。”
朱大常等人见刘从德面沉似水,连冤枉都不敢说,暗想挨八十大板,免除祸事也算是幸事了,低头沮丧的被押到堂下当场受责,衙外旁观的百姓无不大喊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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