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到底是谁?”怜儿越来越有些不耐烦了,她底子不想同这个所谓的父亲多待半刻。
怜儿怒道:“哪怕他是天皇老子他也是我哥,是我娘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找到他是我娘临死前独一的念想了,当初你一声不响把我哥卖了,还无情无义的丢弃我们娘儿俩,娘为此哭瞎了眼,沉痾在榻多年,你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惭愧吗?
怜儿独自去内里的小木桌中间坐下,陈六则是在门口探了探头,见四下无人,这才放心的将房门反锁,跟着在小木桌前坐下。
听到怜儿的话,陈六的身子较着一僵,又直愣愣对着她打量半晌,这才有些难以置信的开口:“你是……小怜儿?”
陈六一惊,仓猝伸手拉怜儿重新坐下:“你个死妮子,我方才说的话你没听懂吗,你现在冒然去认他但是关键惨了他!”
怜儿肝火顿起:“你这话甚么意义,当初若不是你狼心狗肺的卖掉我哥,我和我娘会落得本日这般?现在你倒是在这里装好人了,说甚么满是为了我哥,实在你是为了你本身吧,你巴不得我哥早点做了侯府里的世子你好从中得利,别觉得你这些花花肠子我不晓得!”
怜儿也顿时有些傻眼,内心纠结着本身究竟该如何办。她找了多年的哥哥竟然成了怀宁侯的儿子,她究竟是该喜还是该悲?
陈六一脸难堪:“你哥他现在过得很好,你又何必去打搅他呢,何况人家是朱门贵公子,如果认了你这么个mm,你让他后半辈子如何过?跟着你回咱家那小处所,每日里起早贪黑的去种地砍柴?”
陈六不耐烦地拉开她的手:“瞎嚷嚷甚么,这么些年你们娘儿俩没有你哥不也过得好好的,他过得很好,你们不必担忧,从速跟你娘在家好好过日子,一个女孩子家到处瞎闲逛甚么?”
陈六被这话气的只拍桌子:“你如何跟你老子说话呢,你这是不孝晓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