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嘭”地一声,饶零罐儿的屁股又被摔在地上,疼得他又“哎哟”地叫起来。

“怕个MB,老子就坐在歹儿(湘西方言,“这儿”的意义),看乃个敢来找老子的费事!”

就如许,反几次复地整着饶零罐儿。而他,却自始至终没有告饶。

遵循游戏常例,在合作结束以后,要问对方。对方如果告饶了,游戏就结束。如果对方不告饶,游戏就正式开端,问一句,往地上撞一下,直到把对方整到告饶为止。

“看蔫港的歹个么得(湘西方言,“甚么”的意义)MB话,跟没港一样的。”银玉骂着。

“银玉,完俩个打他的油,要不要得。”求枝大婶轻声对银玉说。

“不听白叟言,亏损在面前。蔫等哈子就晓等哒。”

打油,是湘西人一种陈腐的整人游戏体例。游戏前,普通按照对方的身高、体重、力量等决定由几小我插手。凡是环境下,普通是2―5人,当然,也能够有更多的人插手,但绝对不能一小我来做。打油时,仿照陈腐的榨油体例,两小我掐住对方的两只手,两小我掐住对方的两只脚,一小我托着对方的头部。如许,对方的安然就有了保障。合作完后,以对方的屁股为点,把对方的全部身子弄成不法则的“V”字型,大师齐声喊“1、2、三,摔!”。当喊到摔时,大师同时手上加力,狠狠地把对方往地上一顿,对方的屁股就撞着了空中。这游戏能够把对方的屁股撞得疼痛之极,但是,毫不会伤到经络及除屁股外的任何部位。再能忍的人,也经不起几个回合的折腾。

饶零罐儿听了安二佬的感喟声,感受有点不对。因而,他站起正筹办分开时,只见银玉、求枝、红莲和兰芝四个女人,像箭普通地冲到他面前。他今后一退,可没想到在他前面,躺着初三叔家的大黑狗。当他的一只脚踩到大黑狗的腿上时,大黑狗“汪――汪汪”叫起来,吓得跳起来。说时迟,当时快,银玉四个女人乘他安身未稳,同时扑了上去。不幸的饶零罐儿,被四个女人用屁股狠狠地压在地上。

“顺香姐,蔫家(湘西方言,“你家”的意义)秋宝而回长大哒,是不是也是完们玉湖坪大队的狠人哈?”银玉大声地说着。

饶零罐儿闭着眼睛,任他们五个折腾。跟着“嘭”地一声,饶零罐儿的屁股被摔在地上,疼得他直喊“哎哟”。

“蔫一哈哈儿就要嘎卵哒!”

顺香大婶实在是忍耐不住了。正筹办向银玉建议冲锋时,饶零罐儿接话了。说:“银玉,蔫男人嘎(湘西方言,“丈夫,老公”的意义)歹副业替哒,蔫夜干(湘西方言,“夜晚,夜间”的意义)想他没?”

“求枝姐,蔫还不是一样的哈。‘两个小孩儿比乃个(湘西方言,“哪个”的意义)――一样的货(湘西官方谚语,骂人的话)’嘿――嘿嘿。”饶零罐儿坏笑道。

“饶零罐儿,告饶不告饶!”求枝说。

“唉――唉――,有热烈看哒唷。”安二佬故作感喟地说。

“完俩个逮(湘西方言,这里是“弄,打”的意义)不赢他。”

“饶零罐儿,舔槽没舔槽!”顺香大婶问道。

一时候,马桑树下更加地热烈起来。

“银玉,天下上乃呵儿(湘西方言,“哪”的意义)有十根指嗝儿(湘西方言,“指头”的意义)般般儿齐的哈,何况人呢。”顺香大婶内心很活力,但还是假装没事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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