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游南德虚扶一把,“苏淮贤弟莫要和哥哥客气。来,本日哥哥做东,带你在这常州城走一走,也咀嚼下我常州的风土情面。”
不过游学富一再对峙,杨涵瑶也只得接管了这位仁慈长辈的关爱。至此两家的合作更加紧密,彻头彻尾地成了一条绳索上的蚂蚱。
只是淮南东路总代理费实在有些高,且水泥和桑煤两样东西还得别离代理,如此一来,仅这代理费就达到了7万贯钱之巨。
游南德一听这话头就大了。与沈安澜打仗几日,他感觉沈安澜此人不错,没有普通贩子的那种唯利是图。
似是看出了沈安澜的犹疑,游南德微微一笑,说道:“竹西佳处,淮左名都,扬州但是好处所啊……”
沈安澜安设好以后,仓促用了点炊事,便迫不及待地要求刘三喜带着他前去与游家谈判。
“是,是。”刘三喜心中一喜,不管这桑煤的买卖成不成,这位爷带了这么多主子,本身拉客人住店又能得笔奖金了。
当下喜得眉开眼笑,跑前跑后地去号召船埠上拉车之人,一群人浩浩大荡地驶向富居楼。
“如果桑先生也能与我划一行,那该多好?前有白居易,后有桑梓远,才调不相高低,必能引为嘉话。”
曾经的淮河两岸,曾经中原要地的米粮仓垂垂淡出人们的视野,反而在明清期间成了掉队,贫困,需布施的代名词……
刘三喜平白无端地吃了顿美食,还得了点赏钱,那干劲更是足了。带着一伙人七转八拐地进了一个胡同,比及了地儿,沈安澜从马车高低来,见一浅显的院落上挂着游氏商行四个字,心道,这游家行事如何到处透着古怪?
在他那小小的心眼子里想得更多得是,这是条大鱼,可不能让人翘了板子。
为了感激杨涵瑶“忘我”的支出,游老爷子又送了一成利给杨涵瑶,且今后与杨涵瑶的合作都以四成利为准。
至此,沈安澜是完整信赖了,面前此人真是游氏商行的大少爷……
刘三喜一脸幸运地说道:“桑先生不但诗词做得好,且为人非常仁善。多亏了先生制定的奖金轨制,让我等这些苦哈哈也有了盼头。”
在铁路还未呈现之时,运河就是南北方的大动脉。何况此时黄河还未改道,两淮但是真正的鱼米之乡,富庶至极。
杨涵瑶开端不肯接管,毕竟游家卖力了店铺,野生等。她也不是那种黑了肠子的人,三成利已经很多了。
这日阳光亮媚,轻风缓缓,是个出游的好日子。在游南德的聘请下,沈安澜坐上了马车,出了青庙门直奔焦溪而去。
船只顺着运河,将产于江南的稻米运到北边,供应给都城的达官朱紫们以及都城百姓们食用;在返程之时,又会稍带上北方的产品,如煤炭等。
遵循杨涵瑶的意义,统统的发卖员每天都必须到这儿报导,汇报一天的事情进度,而杨涵瑶每天也会抽时候过来,为这些伴计们做营销培训。
“上善若水,利万物而不争。好好好,善水兄,小弟这厢有礼了。”
沈安澜笑了起来,拱手道:“如此大善,小弟正求之不得。小弟表字苏淮,不知大哥表字为何?”
这座院落也是游学富听取了杨涵瑶的定见,特地从自家的屋子中拨出来一处做为办公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