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信写好,招来下人,找了两个机警有些手脚工夫的主子,将信交于仆人,再三叮嘱后,便让仆人仓促回家报信去了。
如许又过了几日,沈安澜在游南德的带领下也将常州玩了个遍,是以沈安澜对于游南德的印象更加好起来。
沈安澜安设好以后,仓促用了点炊事,便迫不及待地要求刘三喜带着他前去与游家谈判。
是以他告别了游南德,仓促回到富居楼,拿出笔墨纸砚,将在常州的所见所闻以及代理加盟的事儿给写了个清清楚楚。
从当时算起,一向到清末,整整七百多年间,本来富庶的两淮之地渐渐开端残落……
约莫过了一个时候到了秦望山下,两人拾级而登,沈安澜见到僧院巍峨耸峙,又听闻游南德先容,这僧院乃前朝而建,前朝墨客白居易也曾到此一游,不由感慨很多。
“善水兄,您看小弟这般敬慕桑先生的才调,莫非代为通禀一声都不可吗?”
当下喜得眉开眼笑,跑前跑后地去号召船埠上拉车之人,一群人浩浩大荡地驶向富居楼。
可唯独这点不好,太较量了,恰好盯着桑梓远就不放了。本身多次转换话题,可这小子倒好,吃了烘托铁了心了,非要从本身嘴里套点桑梓远的事来。
国人估计都有当干部的爱好,虽说店主们没说当经理,主管有甚好处。可这帮子发卖员们还是本身脑补了下,管人的老是得赚多些银子;哪怕没有,那也比被管得好。
“奖金轨制?”沈安澜有些应接不暇了,一会儿发卖员,一会儿总代理,一会儿奖金轨制,如何满是本身听不懂的词儿?
曾经的淮河两岸,曾经中原要地的米粮仓垂垂淡出人们的视野,反而在明清期间成了掉队,贫困,需布施的代名词……
哪怕是一点点桑梓远的趣事他也食之如饴,和那些城里猖獗追捧桑梓远的人有过之而无不及,真真是叫人头疼啊!
刘三喜一脸幸运地说道:“桑先生不但诗词做得好,且为人非常仁善。多亏了先生制定的奖金轨制,让我等这些苦哈哈也有了盼头。”
游南德一听这话头就大了。与沈安澜打仗几日,他感觉沈安澜此人不错,没有普通贩子的那种唯利是图。
“如果桑先生也能与我划一行,那该多好?前有白居易,后有桑梓远,才调不相高低,必能引为嘉话。”
船只顺着运河,将产于江南的稻米运到北边,供应给都城的达官朱紫们以及都城百姓们食用;在返程之时,又会稍带上北方的产品,如煤炭等。
就这一句话,此人已透露了家底,可见家里是如何富有了,应与自家不分高低,没准还更甚一筹。
只是淮南东路总代理费实在有些高,且水泥和桑煤两样东西还得别离代理,如此一来,仅这代理费就达到了7万贯钱之巨。
对于游南德的安排也非常对劲,独一让他感觉有些不对劲地便是,每次他问到桑梓远的事时,游南德便会以各种借口扒开话题。
“善水,游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