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繁华像是被抽痛了,龇牙咧嘴地喊:“有屁就放啊,干吗脱手打人?还打得那么狠!”
柳叶梅边猎奇地看着,边问一句:“你真的没骗我?”
“那好,既然如许,你就给我诚恳交代,本身没有在背后里做啥对不起我的事儿?”
“我现在的事儿,你是不是还在思疑我跟村长闺女尤兰兰有一腿?”
“滚,别给我装蒜,只给我捡最脏的那些事说,快说,快点,一个都不准落下!”
“不是,真的不是……”蔡繁华哈腰把地上的避孕套捡起来,尽力使本身平静下来,说:“老婆你请我说,这玩意儿的确是我的,是我从大老远的省会带返来的,可你晓得我为甚么要带这个返来吗?那是因为我内心惦记取你,想着返来后,在床上做那事的时候用上他,让你也感受感受新奇滋味儿。”
“切,你觉得只是为了不养小孩啊?”男人坏笑着,说:“据做鼓吹的人说,这玩意儿还能增加兴趣,一旦出来后,又酥又痒,说是能够一向痒到心内里去,痒得女人嗷嗷乱喊乱叫。”
“不孬啊,咋了?”
蔡繁华急了,晓得柳叶梅是曲解了,把事情想歪了,情急之下,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解释,汗都出来了。
“你真是这么想的?”
“那是啥事?你倒是明说呀!”蔡繁华直眉瞪眼起来。
“滚,臭不要脸的!”柳叶梅这才破涕为笑,叽咕道:“一个爷们家,兜里揣着这类东西,能说得清吗?我还觉得你知己真的坏了呢。”
“不是那样是哪样?这类东西都用上了,另有甚么好说的?你这个瘪犊子,也太没知己了吧!我在家里忙前忙后,辛辛苦苦的,你倒好,竟然还干起了那种昧知己的事儿。”柳叶梅不依不饶,眼圈都红了。
柳叶梅冷着脸,凶巴巴地问他:“蔡繁华,你摸摸本身的知己,这么多年,我对你咋样?”
“靠,你这臭娘们儿,吃错药了吧?用得着这么凶了?要说对不住你的事情吧,也不能说没有。”蔡繁华果然就蹙起了眉头,想了起来。
“哦,我晓得了,晓得你说啥了,是不是那次我要仳离的事儿?”蔡繁华傻乎乎笑着,说,“你不会现在还不懂我当时的意义吧?奉告你,我那是在妒忌,你晓得男人为甚么要妒忌?那是因为爱情那玩意儿是无私的,谁让你跟后村的朱天佑走得那么近,还眉来眼去的,不骂你才怪呢!”
“那……那……”蔡繁华搜肠刮肚憋了一阵子,连脸都憋红了,才冒出一句,“那就让我烂掉**!”
蔡繁华建议毒誓来:“我如果骗你,让我不得好死,让我天打五雷轰顶,让我……”
“不准胡说!”柳叶梅制止道。
再谨慎翼翼抽出来,放在鼻子下端,吸一吸鼻息,嘴里说着,“真香,这味道真香,真他妈好闻。”
“老婆,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觉得本身藏得很健壮是不是?”
男人一看,神采跟着不天然起来,挠了挠后脑勺,问柳叶梅:“这……这个你是从哪儿找出来的?”
“那不是担忧被儿子看到嘛,就偷偷摸摸地藏了起来,时候一长,就放下了,直接把那档子事儿给撂脑背面了。”
“那你感觉我们的伉俪情呢?另有吗?”
操,这哪儿跟哪儿呀?
“抵赖,还在抵赖!那你为甚么把主动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