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别给我装蒜,只给我捡最脏的那些事说,快说,快点,一个都不准落下!”
男人一看,神采跟着不天然起来,挠了挠后脑勺,问柳叶梅:“这……这个你是从哪儿找出来的?”
“不是那些,另有哪些?”
蔡繁华嘿嘿赖笑着,说:“人身上的都烂,别说阿谁了,不信你摸摸,就跟人身上的皮肤差未几。”
“那是啥事?你倒是明说呀!”蔡繁华直眉瞪眼起来。
蔡繁华像是被抽痛了,龇牙咧嘴地喊:“有屁就放啊,干吗脱手打人?还打得那么狠!”
“不是那事,我用不着担忧,人家底子就看不上你。”
蔡繁华晓得,这时候女民气里已经信赖了本身,只是嘴上还不肯放过罢了,就说:“事情是如许的,那一次城里的打算生养部分,到我们工地上做鼓吹,趁便带了一些,发给我们,就带了十几个,全都让那些没结过婚的青头小子给抢去了,我好说歹说,才讨了这一盒,想着带返来跟你体验一下,成果返来后,却健忘了。”
蔡繁华说完,回身掩了门,攥住柳叶梅的胳膊就往里屋拽,方才到了床前,便猖獗地撕扯起了女人的衣裳。
“我现在的事儿,你是不是还在思疑我跟村长闺女尤兰兰有一腿?”
“滚,臭不要脸的!”柳叶梅这才破涕为笑,叽咕道:“一个爷们家,兜里揣着这类东西,能说得清吗?我还觉得你知己真的坏了呢。”
柳叶梅说着,回身从身后的桌子上拿起来那盒避孕套,猛劲摔在了蔡繁华跟前,大声喝道:“让你嘴硬,不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吗?你看吧,好都雅看,这是啥玩意儿?”
见柳叶梅用两根手指夹着阿谁被撕下来的避孕套,翻来覆去打量着,蔡繁华就伸手夺了过来,从顶端扯开一条缝儿,就有一个油光透亮,充满小疙瘩的套子露了出来。
柳叶梅边猎奇地看着,边问一句:“你真的没骗我?”
“你妈逼,你再给我装尝尝!”柳叶梅一巴掌扯到了他的后背上。
“切,你觉得只是为了不养小孩啊?”男人坏笑着,说:“据做鼓吹的人说,这玩意儿还能增加兴趣,一旦出来后,又酥又痒,说是能够一向痒到心内里去,痒得女人嗷嗷乱喊乱叫。”
“无话可说了是不是?“
“放屁!那玩意儿也能烂?”
“蔡繁华,你甭跟我绕来绕去的好不好?揣着明白装胡涂,我说的是你本身现现在的事儿!”
操,这哪儿跟哪儿呀?
“那……那……”蔡繁华搜肠刮肚憋了一阵子,连脸都憋红了,才冒出一句,“那就让我烂掉**!”
蔡繁华拍了拍本身的脑袋,说:“还真是那么洁净,一点影子都没有了,你如果不找出来,怕就烂在里头呢。”
柳叶梅冷着脸,凶巴巴地问他:“蔡繁华,你摸摸本身的知己,这么多年,我对你咋样?”
“是啊。”
“老娘不但要打你,还杀了你,杀了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你看,展开你的小眯缝眼好都雅看,这是啥?是啥?”
“你就忘得那么洁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