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你感觉我们的伉俪情呢?另有吗?”
见柳叶梅用两根手指夹着阿谁被撕下来的避孕套,翻来覆去打量着,蔡繁华就伸手夺了过来,从顶端扯开一条缝儿,就有一个油光透亮,充满小疙瘩的套子露了出来。
“不是那些,另有哪些?”
蔡繁华晓得,这时候女民气里已经信赖了本身,只是嘴上还不肯放过罢了,就说:“事情是如许的,那一次城里的打算生养部分,到我们工地上做鼓吹,趁便带了一些,发给我们,就带了十几个,全都让那些没结过婚的青头小子给抢去了,我好说歹说,才讨了这一盒,想着带返来跟你体验一下,成果返来后,却健忘了。”
再谨慎翼翼抽出来,放在鼻子下端,吸一吸鼻息,嘴里说着,“真香,这味道真香,真他妈好闻。”
“不孬啊,咋了?”
“不准胡说!”柳叶梅制止道。
蔡繁华说:‘你用不着疑神疑鬼的,内里的那些女人让我弄我都不屑意的呢,哪有家里的媳妇好?说实在话,就算是躺到了床上,那也提不起精力来,谁去惹那一身臊呢?除非是个傻子。”
柳叶梅痴痴地看着,脸越来越红,胸脯也跟着起起伏伏,小声说:“我都已经带那种环了,用不着这个的。”
蔡繁华说完,回身掩了门,攥住柳叶梅的胳膊就往里屋拽,方才到了床前,便猖獗地撕扯起了女人的衣裳。
蔡繁华急了,晓得柳叶梅是曲解了,把事情想歪了,情急之下,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解释,汗都出来了。
蔡繁华建议毒誓来:“我如果骗你,让我不得好死,让我天打五雷轰顶,让我……”
“那还差未几,算你有知己。”
“骗你我是王八!”蔡繁华说着,便翻开了盒盖,从内里抽出了一整板的避孕套,撕下一个,递到了柳叶梅,嘴上说着,“你看……你看……还是带豆豆的那种呢,当时我就想,做那种事的时候,男人套在上头,再伸到女人那边面,滋味儿必定跟本来的不一样,必然舒坦得不得了。”
“是吧,公然没错,你这个没知己的!”
男人一看,神采跟着不天然起来,挠了挠后脑勺,问柳叶梅:“这……这个你是从哪儿找出来的?”
“我现在的事儿,你是不是还在思疑我跟村长闺女尤兰兰有一腿?”
“靠,你这臭娘们儿,吃错药了吧?用得着这么凶了?要说对不住你的事情吧,也不能说没有。”蔡繁华果然就蹙起了眉头,想了起来。
“摸你个头啊,那你说,这东西是哪儿来的?”
“滚,臭不要脸的!”柳叶梅这才破涕为笑,叽咕道:“一个爷们家,兜里揣着这类东西,能说得清吗?我还觉得你知己真的坏了呢。”
“放屁!那玩意儿也能烂?”
“操,那些事你不是都晓得吗?这还要问我了,明天夜里不就要了四回嘛,最后你都交集不住了。”
“不是那样是哪样?这类东西都用上了,另有甚么好说的?你这个瘪犊子,也太没知己了吧!我在家里忙前忙后,辛辛苦苦的,你倒好,竟然还干起了那种昧知己的事儿。”柳叶梅不依不饶,眼圈都红了。
蔡繁华嘿嘿赖笑着,说:“人身上的都烂,别说阿谁了,不信你摸摸,就跟人身上的皮肤差未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