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必定感觉很失落,不满地在暗处採了两把,恶狠狠地问他:“你是不是把工夫用在尤兰兰身上了?”
柳叶梅说:“听白叟说,等过了仲春二,龙才昂首呢,这时候咋就胡乱吼起来了呢?”
柳叶梅反转过手,本想着推开前面顶着的一团硬,却一下子粘在了上头,干脆攥住了。
“你别跟我贫,我又不是听不到,甚么灌热水了,甚么堵缝了,还不都是冲着尤兰兰来的吗?”
雷公这才发威,会不会真的是冲着他来的呢?
蔡繁华扑哧笑一声,问:“尽说大话,你有甚么本事?能礼服他?能让他服服帖帖?”
“没有。”蔡繁华有气有力地应一声。
“才怪呢,要不然咋那么怂?”
这一句,真就勾起了女人的怨气,嘟嘟囔囔地说:“瞧你个怂样,本事呢?不是整天价想三相四吗?贼心贼胆都齐了,咋就没了本事呢?我倒是想着让你一次吃个饱,吃个够,也免得你到了城里后还惦记取去偷鸡摸狗。”
半道里听到蔡繁华在喊,才晓得是弄错了,从速结束,固然装得跟没事人一样,可仿佛还是露丑了。
是啊,都已经事出好几天了,连本身都健忘了当时是个啥情状了,都怪本身喝多了酒,睡了个半截子,就感觉屁股背面有个虫子在爬,伸手一划拉,才晓得是男人想要了,一开端还觉得是自家男人李繁华呢,就连头都没回,褪了衣服,给了他。
“好喽,我这就帮你擦痒。”蔡繁华说完,咕噜咽了一口唾沫,手指头活出现来,活像无根有灵性的大虫子。
但反过来想,倒是也多亏了酒,要不是男人喝高了,晕了头,他当场还不把人家村长给宰了呀!
蔡繁华在她胸前撩一把,说:“这倒也是,我刚才这不就被你礼服了吗?服得五体投地,服得没了筋骨。”
蔡繁华往深处一探,这才晓得已是一片春意盎然,随之,他闻到了一股香味儿,不由得吸了吸鼻息,很有些沉醉感。
女人叹一口气,没再说话,心内里却乱成了一团麻:是啊,这年复一年的,男人们也确切不轻易啊!一小我在外头,搏命拼活地卖力量,吃不好,穿不好,身边又贫乏个别贴顾问的娘们儿,乃至连一顿热乎乎的饭菜都吃不上,到了夜里,只能空耗着,那种滋味儿能好受的了吗?
小时候听爷爷说过,这就甚么来着?对了,这叫天现异象,你想啊,连雷公都耐不住了,都冷不丁吼了起来,那另有功德吗?
正想着,耳边又响起了一声惊雷,柳叶梅心头一紧,又开端胡乱摩了,她有了一个可骇的预感,这新的一年,怕是真的要出啥大事了!
“没有,真的没有。”蔡繁华说着,转过脸来,眯着眼睛说,“你可不要胡说话,万一被村长听到了,又会惹费事。”
柳叶梅说:“你别忘了,我是女人,女人就是用来礼服男人的!”
柳叶梅把身子往外敞开了一些,说:“我就是心内里瘆的慌,感觉不是个好苗头。”
阿谁遭报应的人会是谁?
“你胡思乱想甚么呀?春季这不是说来就来了嘛,打个雷有啥不普通的,放松……放松……再大点。”蔡繁华手上没了分寸。
“老东西,真不要脸,要不是看在他是长辈的面子上,我才不怕他呢,惹急了,还是礼服他,还是让他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