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思乱想甚么呀?春季这不是说来就来了嘛,打个雷有啥不普通的,放松……放松……再大点。”蔡繁华手上没了分寸。
“没有,真的没有。”蔡繁华说着,转过脸来,眯着眼睛说,“你可不要胡说话,万一被村长听到了,又会惹费事。”
这一下,男人直接就疯了,一跃而起,梦话普通呢喃道:“小美女,我来了,我来给你灌热水,我来帮你堵上缝儿……”
女人娇滴滴地说:“那也不中,想也不能想,更别说动了。”
想来想去,她脑筋里就蹦出一小我影来,那就是村长尤一手,这个老东西依仗着本身是村长,整天价欺男霸女,扬威耀武,把一个村庄都搅合得乌烟瘴气,可大师伙也只能忍,敢怒不敢言。
蔡繁华往深处一探,这才晓得已是一片春意盎然,随之,他闻到了一股香味儿,不由得吸了吸鼻息,很有些沉醉感。
是啊,都已经事出好几天了,连本身都健忘了当时是个啥情状了,都怪本身喝多了酒,睡了个半截子,就感觉屁股背面有个虫子在爬,伸手一划拉,才晓得是男人想要了,一开端还觉得是自家男人李繁华呢,就连头都没回,褪了衣服,给了他。
柳叶梅说:“听白叟说,等过了仲春二,龙才昂首呢,这时候咋就胡乱吼起来了呢?”
“没了吗?”
“没有。”蔡繁华有气有力地应一声。
唉,都怪本身经不住村长劝,一气喝下了那么多酒,要不然就不会干出那种尴尬之事来了。
女人叹一口气,没再说话,心内里却乱成了一团麻:是啊,这年复一年的,男人们也确切不轻易啊!一小我在外头,搏命拼活地卖力量,吃不好,穿不好,身边又贫乏个别贴顾问的娘们儿,乃至连一顿热乎乎的饭菜都吃不上,到了夜里,只能空耗着,那种滋味儿能好受的了吗?
半道里听到蔡繁华在喊,才晓得是弄错了,从速结束,固然装得跟没事人一样,可仿佛还是露丑了。
但反过来想,倒是也多亏了酒,要不是男人喝高了,晕了头,他当场还不把人家村长给宰了呀!
柳叶梅说不出话来了,哼哼唧唧几声,就只剩了呼哧呼哧的喘气了,身子就跟通了电一样,热烘烘的,扭来扭去,活像是一条被暴晒了的蛇。
她又想到本身家,精确地说是自家男人蔡繁华跟村长闹别扭,要说法的事儿,难不成是这事儿留下了祸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