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繁华热血沸腾,万马奔腾,感受本身就要完整崩溃决堤了……
蔡繁华看直了眼,却又唯恐被女孩发明,只得快速饱览几眼,再稍作回避,显得非常慌乱。
最后这一条不想还好,一想就更加惹火了,他脑海中一下子就呈现了茅坑上方,孙秀红教员岔开双腿拉撒的画面……
蔡繁华闭紧了双眼,尽力把思惟转移到另一个方向,逼迫本身去想不高兴的事情,比方被打了、挨骂了、对了……对了……另有本身偷看女厕所被抓那事儿……
“好吧,二十钱就二十钱。”蔡繁华承诺了下来。
但终究,他还是认识到了题目的严峻性,这类便宜,怕是不好赚的,搞不好本身是误闯了黑店。
可此情此景,对于一个身材安康的老青年来讲,又实在是难以顺从,的确就是一种要了狗命的折磨。
偷偷瞄一眼女孩的脸,她倒是温馨如初,毫不造作,并且看上去技术也非常谙练,先在蔡繁华的头上涂满了厚厚一层洗发液之类的东西,再用力抓挠着,直到出现了一层厚厚的泡沫,才蜷起了一条腿,把膝盖的部位,结健结实顶在了躺椅的扶手上。
妈呀!
“你说我没见地是不是?”
“不是,这不就理个发嘛,还要跑到内里去?”
“好的,那就再加一把力量。”女孩说着,竟然把一条腿抬起来,一个超越,骑在了他的身上。
如何办?
那细致的羊脂白……
“真是奇特了,mm我还是第一次遇见过你这号的,你奉告我,如何就受不了了?”
你可必然不能掉以轻心,要谨慎、要防备、要禁止,千千万万不成湿身,要不然你就成了他们的盘中餐了呀!
女孩却不觉得然,问:“哥,哥哥,你如何了?这有甚么受不了的,都是普通的办事呀。”
我靠!
姥姥,的确是要炸天了!
固然是条死鱼,但蔡繁华还是没法顺从那种光滑,乃至有点儿迷恋,跟着她进了一扇门,让他坐到了一张看不出实际色彩的旧座椅上。
“哥,你还是个男人不?”女孩的牙很白,在暗影里很显眼。
女孩抬起一只手,用手背掩着嘴,说:“哥呀,这才申明mm的技术好啊,要不然能有如许的结果吗?”
拐过墙角,是一条逼仄的通道,黑乎乎的,就跟个隧道差未几。
“不……不……不思疑。”蔡繁华禁不住自大起来,这不是本身打本身脸吗?唯恐人家不晓得本身没见地是不是?连做个按摩,理个头发这么个简朴的法度都不懂,不是土老帽是个啥?
走了一段,蔡繁华越来越感觉有点儿不大仇家,就问女孩子:“这是去哪儿呢?”
女孩翻开热水器的开关,放出一小股水来,伸手试了一下水温,便开端给蔡繁华洗开端来。
“哥呀,你真是少见多怪了,这能出啥事呀?如果你实在想阿谁啥了,那就做呗,你情我愿,谁也不欠谁的,你说是不是呀?哥。”女孩说到这儿,咯咯笑了,笑得胸前花枝乱颤,肥桃翻滚。
可不晓得为甚么,眼皮老在打斗,想合都合不上,就像被一根透明的弹簧支撑着一样。
女孩所表示出的这统统,到底是成心还是偶然,不得而知,但蔡繁华感受本身真真是占了大便宜。
这个姿式,那还是洗头,这不是跃马扬鞭,驰骋在大草原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