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不就理个发嘛,还要跑到内里去?”
“不可……不可……真的受不了,受不了啊!”
拐过墙角,是一条逼仄的通道,黑乎乎的,就跟个隧道差未几。
可此情此景,对于一个身材安康的老青年来讲,又实在是难以顺从,的确就是一种要了狗命的折磨。
女孩见他呆着脸,没有热忱,干脆伸手抓住了他的一只手,攥在手里,往前拽着走。
看来没啥,就是洗洗头罢了。
蔡繁华再次爆棚了。
“哥,你筹办好了吗?能够洗头了吧?”
“好的,那就再加一把力量。”女孩说着,竟然把一条腿抬起来,一个超越,骑在了他的身上。
只是稍稍有点儿发凉,几近没有温度,恍忽间,感受着就跟攥着一条死鱼似的。
固然是条死鱼,但蔡繁华还是没法顺从那种光滑,乃至有点儿迷恋,跟着她进了一扇门,让他坐到了一张看不出实际色彩的旧座椅上。
乃至连……
蔡繁华感受本身难以死守最后一道防地了,只得告饶了:“妹子,小妹,别……别如许好不好?不可,如许不可,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可不晓得为甚么,眼皮老在打斗,想合都合不上,就像被一根透明的弹簧支撑着一样。
如许的姿式,不消想就晓得能看到甚么,更何况蔡繁华是斜躺着的,随便一睁眼,就能看到不该看,却又非常非常想看的部位。
“这还要问了,你又不是看不出来。”蔡繁华生硬一笑。
“这……这……还叫正……普通办事呀,身子都……都擦到一块了,直接就……就跟着火一样了”蔡繁华不敢睁眼看女孩,半眯着,说话有点儿喘气,断断续续的。
可越慌乱,他就越想看,就越是没法自拔,这的确就是一种折磨。
“那你还思疑甚么呢?”
蔡繁华热血沸腾,万马奔腾,感受本身就要完整崩溃决堤了……
这个姿式,那还是洗头,这不是跃马扬鞭,驰骋在大草原上吗?
妈呀!
“没……没有。”
姥姥,的确是要炸天了!
“嗯,这还用得着筹办了?洗就是了。”蔡繁华豪放应道,然后调剂了一下姿式,躺了下来。
如何办?
蔡繁华闭紧了双眼,尽力把思惟转移到另一个方向,逼迫本身去想不高兴的事情,比方被打了、挨骂了、对了……对了……另有本身偷看女厕所被抓那事儿……
“不,不是阿谁意义,只是你没切身材味过如许的办事罢了。”
你可必然不能掉以轻心,要谨慎、要防备、要禁止,千千万万不成湿身,要不然你就成了他们的盘中餐了呀!
我勒个去!
跟着女孩洗头的节拍,蔡繁华整小我也跟着一下一下跃动起来,那种滋味不但仅是享用了。
那卷曲的黑丝……
“嗯,这就对了,来吧,大哥,跟着妹子到屋里来来。”穿旗袍的女孩子朝着内里走去。
“我不是说了嘛,免费送你一次按摩,等按摩完后,再帮你洗一洗头发,等筋络完整舒缓了,咱就开端正司剃头,你感觉这法度有甚么题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