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方奇倒是愣了,“卧槽,周然竟然还请了你这么个怂的只剩下告饶只知逃的保镳?如果周然被人揍了,你不是跑的比谁都快?真是晃瞎我合金钢狗眼哩。”
“我是周然的保镳。”
方奇怒了,吼道:“你特么到底过来不过来?”
“你跟谁学的咏春拳?”
方奇胸口一热,又要吐血的节拍。
那辆马自达在人行道上跑也不得劲儿,只开出五十米不到,遁藏前面的老头“咣”地下撞在水桶粗的梧桐树上,这下乐子可大了,全部左车灯撞的粉碎,连前盖都拱起来。
保镳点头:“我不!”
“不照面我还能乱来他,他现在躺床上也动不了,腿让人给撞折了,丫的辣么有钱,不坑他才是傻子。”
方奇都要笑喷了,硬憋着招招手:“过来!”
方奇取出烟来递给他一只,保镳还取出打火机帮他点上,奉迎地说:“我固然是个冒牌货,可也晓得你很短长。你如果不让我跟周然照面,我给你说他的奥妙。”
比及他笑够了,捂住肚子站起家:“你没把我撞死,但是你把我笑死了,不扶不可,不扶雕栏我得服你。”伸手揪住他脖领子,“走,归去,带我去找你主子。”
“你特么给我装死哈,说清楚,谁派来撞的,老子包管不揍死你!”见这货死死抱住雕栏不吭声,方奇手也黑,揪住他头上一绺短头发对着雕栏上就是一下。
方奇累的臭死,边走边骂,走了一阵拖不动了,转头一看,这小子把脚别在雕栏上,趁他转头的机遇,两只手死死抱住雕栏。
这保镳也不敢拗他,缩着脖子被方奇推着往回走,边走边问他:“你主子给你多少钱一月?”
方奇放慢脚步上前敲敲车窗,车窗贴了黑膜,也看不清到底是谁,但是连敲好几下内里人就是不肯出来。
可周然这保镳纯粹一自学成才的保镳,这很多高的智商才气把周然给唬住?
“卧槽!”难怪周然也着道哩,这小子是摸透了人家心机。三千请一保镳,还是武打冠军,咋算也是捞便宜了。
“哦,我晓得,叶问打的那拳。成,你别老赖在地上,起来,就用你会的那咏春拳,咱俩怼怼。说实话,你说是周然保镳,我都替他掉价。”
“试过,我全胜,PK过太极拳传人。”
真不晓得是自个眼瞎了,还是骗子太多,骗不堪防。
扭头在地上找了半天掂了块板砖要砸车门,右边车门俄然翻开,从内里蹿出男人没命价地跑。
“我就不信周然会辣么笨,他就没让人试过你是真假?”
“嘿嘿,”方奇忍不住发笑,“你既然是保镳,总得会点三脚猫四脚狗的工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