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徕哈哈笑道:“既然如此,那鄙人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易风云喟叹道:“鄙人何德何能?能得众家兄弟如此喜爱,只忧鄙民气有旁骛,恐会误了大师的期盼,没法担负此盟主一任,以是此事还得列行商讨,请大师再举贤能。”
一些不堪回顾的旧事,赛凌云不忍再叙,自是悲不自胜。
……
跛脚人眼含热泪,哽咽道:“四哥,这些年来,就像做了一个恶梦普通,我们乃骨肉相连,却被楚军搞得自相残杀,那日华山之上,你我一决,幸亏没有伤亡,不然悔之莫及!”
易风云满怀一笑,道:“鄙人也正有此意,所谓王谢世家,必有贤达,云侠士乃忠良以后,定能伏虎降龙,此乃时望所归,做这武林盟主,自是当之无愧。”
微顿又道:“我们赛氏五虎历经万难,没想到事至现在还留有你我兄弟二人,这真是皇天有眼。”
实在易风云口中的心有旁骛,不言而喻,说的是他和云中燕的缘分,自和云中燕别离今后,他便如闲云野鹤普通,一边浪迹天涯,一边四周寻觅着云中燕的下落,就连蓬莱,他也很少归宿。
事到现在,云徕感觉本身所支出的统统代价和伤痛,却都变成了连城之价,自是千值万值。不由心中暗喜,意想道:“真是天佑我也。穿封狂,你既百折不死,那总有一天,我定将你抽筋扒皮,挫骨扬灰,永久不得超生。”
云徕略一深思,随即又变得气度雍容,对着世人道:“各位武林联盟,现在我云徕幸得大师推许为武林盟主,真乃容光备至,在此……。”
他的眼神当中,突地掠过一缕慑人之光瞬又停歇,那股寒光,令人触目惊心,噤若寒蝉。看模样,他和穿封狂之间,似有甚么深仇大恨普通。
尹墨轩见易风云一向推委,不由开口说道:“既然易兄这般辞尊居卑,我们也不必勉强,鄙人觉得,河南云家乃当世显赫的王谢望族,誉满江湖,云侠士既为云门以后,我看这盟主一名,他应是居之不疑的不二人选。”
一席谦逊之言,说得彭湃激昂,动人万千,实令世人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易风云如此一说,大伙都大声附和,舞手号令。
赛凌云叹声说道:“我的面貌,是我自毁的。为了能混进楚营,能替三位兄长及我们举寨的百姓报仇雪耻,我便自毁容颜,以便掩人耳目,谁料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混进楚营今后,不但没能替百姓们报得灭寨之仇,反倒被那帮畜牲施以毒药加以节制,为此还替他们做了很多伤天害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