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首位的李恪有些不悦的眯了眯眼,黑沉沉的瞳人里看不到一丝情感。
“嗯!还是女人挑的好。绿袖就没这个目光,女人戴上真是都雅!”绿袖将扁梳谨慎的是商商发间,唯恐弄疼了她,又拿了支钗挑了几缕发丝垂在鬓边,柔细的头发,配着如花娇颜,益发显得商商楚楚动听,若不是眉眼间模糊的青涩,那里看的出是个才十三岁的小女娃!
商商回过甚,神采间另有一丝迷离,黑亮的眼睛又圆又大,直愣愣的瞧着绿袖,仿佛透过她看到了别的甚么处所。
“就这个吧!明天梳的偏髻,别戴太多东西了,显得重。”商商拿了一只大齿的扁梳递给绿袖,让她插进头发里,梳柄处南珠串成了整枝的牡丹,盛开在玄色的发间,富丽又不招摇。
“三皇子有所不知,商商今早刚起床,便有喜鹊在枝头鸣叫,心知必有丧事,公然,不到一刻便有八张贴子同时送到,商商真是喜上加喜,可在坐八位大人都是商商的衣食父母,哪位都不能怠慢,商商便一时候没了主张,总不能去了这家便不去那一家,那不是惹几位大人不痛快么?”商商面露委曲,眼含秋水,一副深感难堪的模样,看得在坐的几个男人们半边酥倒,一脸心疼。
想到此,不由心中更是不悦,也不知这个妖娆的女子身上有甚么魔力,竟能将这屋里的人弄的个个神魂倒置,连本身也忍不住受她利诱,她眉间那粒血红的朱砂,就象一个魔咒吸引着他,低低的抹胸,暴露一片乌黑晶莹,他能够设想当她解下这身衣裳时,她的胸房饱满坚硬的模样,那细得象要折断的腰肢竟能舞出那样挑逗诱人的舞姿!
云姐穿了一套深红襦裙,满脸陪笑的在一旁服侍着,内心也有些流盗汗,这场上的人但是一个也获咎不起啊!商商如何还没有来呢?
一叶落而知天下秋!
“好!商商女人好派头!”程怀默抢先喝采,他本是个豪放之人,最喜好直来直去,最不喜好的便是内疚作态之人,商商这一下倒是先投了他的好。
这屋里世人的反应,他早就都看在眼里,从商商一出去的那一瞬,这些男人便全都是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程怀默和尉迟英还略好些,剩下几位几近是口水都将近流出来了。
“歌舞么?确切是吸惹人的很,商商女人如此难以请到,我等当然不但愿错过此次机遇。”坐在上位的李恪此时却淡淡的开了口,明里是在歌颂商商的歌舞,可话里话外都透着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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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商商女人确切好豪气,只不过这既是告罪,只饮一杯,倒是太没有诚意了吧?”一旁的尉迟英白净的面皮上有些促狭的味道,笑眯眯的望着商商。
表示绿袖斟了一杯酒,商商单手端起,以手掩唇,一饮而尽,姿势豪放非常。
商商清澈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将世人的迷梦敲醒,蓦地间复苏过来的几报酬难的互看一眼,却在劈面的人脸上看到一样的难堪,不由的都相视一笑,心中悄悄赞叹商商的仙颜和诱人的风情。
“商商女人!鄙人尉迟英,如果商商女人情愿的话,鄙人想观过歌舞以后,可否与云嬷嬷聊聊女人的事?”尉迟英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刚才李恪的态度让他非常奇特,他从未见过李恪在这类事情上计算,一贯他都是谦恭有礼的,可从没见他为了个歌姬争风,只不知这个商商又是凭甚么让他如此失态,仅仅是她过人的仙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