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大人本日来此,商商受宠若惊,打扮得久了些,倒是让诸位大人活力了,不如商商先罚酒一杯,觉得告罪如何?”商商掩袖轻笑,径直走到李恪劈面坐下,这一席是专为她留出来的,因来了八小我,商商坐到任何一人身边都是不当的,是以最好的体例,便是鄙人首安排一个伶仃的席位,既便利商商演出,又便利她与他们保持间隔,确是一举两得的好体例。
绿袖有些不明以是,却还是到外间书桌上拿了支没用过的细毫笔。
“商商女人!鄙人尉迟英,如果商商女人情愿的话,鄙人想观过歌舞以后,可否与云嬷嬷聊聊女人的事?”尉迟英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商商女人,你明天可实在是来得迟了,且不说我们,便是三皇子也在此等了你好久呢!你可得有个交代啊!”李庆俞因与商商略熟些,便抢先开口调侃,一手抚须,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想到此,不由心中更是不悦,也不知这个妖娆的女子身上有甚么魔力,竟能将这屋里的人弄的个个神魂倒置,连本身也忍不住受她利诱,她眉间那粒血红的朱砂,就象一个魔咒吸引着他,低低的抹胸,暴露一片乌黑晶莹,他能够设想当她解下这身衣裳时,她的胸房饱满坚硬的模样,那细得象要折断的腰肢竟能舞出那样挑逗诱人的舞姿!
“走吧!”商商对着绿袖悄悄一笑,说不出的甜美惑人。
商商尉迟英这话,内心蓦地“格登”一下:这就要开端了么?
云姐为了这八张贴子专门开了一个独院安设几个不能获咎的男人。这些人里,吴王李恪的身份最高,作为天子的三皇子,他坐了当之无愧的上位,他下首倒是坐着两位建国功臣之子,程咬金之子程怀默,尉迟家的孙子尉迟英,这两位都是一副膀大腰圆,威武阳刚之貌,倒是很有乃父风采,中席上坐着洛阳府尊李庆俞和洛阳禁军统领曹大人,动手作陪的是洛阳城里资产排名前三的大商,柳家,杜家和城西林家。这一院子的八小我,可谓是包括了洛阳城里现在最灸手可热的政军商三界的大人物。
早上和云姐筹议过后,商商便开端想对几位朱紫出的题,绞尽脑汁的写了一个早上,最火线才定下三个,本觉得事情已经完了,可没一会儿,却又叫她送了一大叠纸上来,写写画画的,不知在做些甚么,绿袖本不大识字,是以也不晓得她在折腾些甚么东西,只是乖乖的在一边磨墨,商商一向不断的写了半日,估摸着有十来张纸才停下笔,谨慎翼翼的将纸折好,放进了妆台的暗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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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上位的李恪微眯着眼,微有些古铜色的脸上木无神采,看上去没甚么兴趣开口,尉迟英和程怀默倒是世交,兼且臭味想投,只挤在一席上吃着小菜,自顾自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的热烈,李庆俞和曹兰梦因是同僚,倒也有些话说,只苦了下首的三位大商家,在坐的皆是军官场的大人,他们虽是腰缠万贯的人,可毕竟是一介布衣,又那里能冒昧,只得食之有趣的在席上喝着闷酒,心中不免有些怨气:早知如此,本日便不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