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上品寒士1 > 四十六、真正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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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尚值恍然道:“明白了,陆禽想请子重去救治ju花,那ju花必定是陆花痴的,那日在华亭道上我曾见过陆花痴的一个侧影,不过没看得逼真,不知到底有多美?既称得上吴郡第一名媛,想必是极有容色的,那日子重瞧得一清二楚,子重你说――”

夜里再来时,卫协又画了约莫半个多时候,整幅画卷布局已成,画卷横八尺六寸、纵一尺四寸,依赠笛故事分为三段:一为闻笛、二为赠笛、三为笛声送别,三幅画三个场景,顺次比邻,此谓连环画。

因为夜里还要学《庄子》,陈操之不能全程看卫师作画,甚觉遗憾。

刘尚值心直嘴快,脱口道:“依我看,子重与那陆葳蕤倒是班配――呃,不说了,不说了。”从速闭嘴,他晓得陈操之兄嫂之事,丁氏只是末等士族,与陈氏联婚就已经闹得风风雨雨,陆氏更是江东顶级朱门,哪个豪门士子敢要攀附,只怕笑也要被别人笑死、一人一口唾沫也把他淹死,固然在刘尚值看来,这世上应当没有陈操之配不上的女郎,但家世的鸿沟是冰冷而坚固的,刘尚值自悔讲错。

徐邈为人端谨,很有乃父儒师的风采,表里如一,让人恭敬。

次日是十月初八,又逢休学日,陈操之赶回徐氏书院,徐邈奉告其父徐藻已携葛洪之信去拜访陆纳陆使君了,两小我便又回桃林小筑,旁观卫合作画。

刘尚值见陈操之时不时地笑,便道陈操之与顾恺之为友,感染了顾的痴气。

陈操之大喜,长揖而去。

阿娇一向在边上服侍,这时附耳刘尚值咕哝了几句,刘尚值大笑,徐邈问他笑甚么,刘尚值想忍没忍住,笑道:“我这侍婢说如有那倾慕陆花痴的男人,多种些名花异草,引那陆花痴前来,却又不肯让渡,让那陆花痴一年几次来看望,久而久之,岂不是对花对人都有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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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尚值便问江东除了顾恺之另有谁痴?徐邈道:“陆氏花痴啊,莫非你没传闻过?”

顾恺之约了刘尚值,二人悄悄分开草堂,让老芒头之子带路,去邻村寻那毛氏美女,一个时候后刘尚值单独返来了,摇着头笑。

陈操之浅笑,顾恺之若不痴美女,如何画得出《女史箴图》、《洛神赋图》和《列女仁智图》那些神态各别、风韵卓绝的诸多女子画像?若顾恺之者,可谓真正的好色者也。

这日上午的声韵学和洛生咏,陆禽来听讲了,陆禽正视的就是这洛生咏,至于《孝经》和《庄子》,陆禽自以为他们陆氏家学比徐藻只高不低。

刘尚值从速道:“是是,不说了,不过我想问的是那陆花痴如何痴得过顾恺之?说说这个无妨吧。”

褚文彬却仍然没有来,刘尚值对陈操之悄声道:“子重,褚文彬怕是不会来了,他怕了陆禽,嘿嘿,这等小人真是――真是――”

陈操之道:“我料那褚文彬还会来的,害人者有恒心,不会等闲罢休的。”

陈操之在桃林小筑用罢午餐,卫师午后要小睡一下,陈操之便取了纸笔试着学画几笔,中国画以笔为骨、墨为肉,墨分五彩,有黑、白、浓、淡、干、湿六种结果,又按照用水的多少,墨又分为焦、浓、重、淡、精五种窜改,其中精美,绝非一年半载就能把握和体味的,且喜陈操之有西洋画的根本,并且中国画的运笔与书法有相通之处,以是他贯穿得很快,每有所得,则单独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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